這就是季楓給鄭元山的兩個選擇。
季楓故意留了一點尾巴，但是卻又沒有留下什麽實質『性』的證據，那麽在這種情況下，他既明明白白的告訴鄭元山，事情就是他做的，可又讓他無可奈何，就是為了給他做出選擇的機會！
“這個選擇題，可是一點都不好答啊！”鄭元山忍不住搖搖頭。
他心裏對於季楓的『性』格，也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
季楓雖然脾氣不是很暴躁，但也絕對不是一個『性』格溫和的人，眼下他的行為，就足以明了這一點！
他這是在發泄怒氣，還是在報複自己之前作出明哲保身的舉動？
鄭元山現在還有些疑『惑』，不是太過明白。
不過，再轉念一想，鄭元山心中就忽然一動……季楓為什麽突然給自己來了這麽一手？
要知道，常崇偉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很長時間了，季楓就算是再過記恨，也不應該這麽突然來給自己上眼『藥』啊，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季楓的格調多少有些低了。
那麽，季楓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麽？
作為一個浸『淫』官場幾十年的人，鄭元山同樣也不會僅僅隻是以簡單的眼光來看待一件事，這件事情同樣也不例外，他看到的，是事件背後季楓的真實用意。
季楓想做什麽？
僅僅隻是為了報複自己，還是為了給自己找不痛快？
鄭元山覺得都不是……那會是什麽動機？
一時間，鄭元山有些想不明白。
但不可否認的是，季楓給的這個選擇題，當真是有些難回答，讓他進退兩難，真是有種風箱裏的老鼠——兩頭受氣的感覺！
如果選擇把這個案子做成無頭案，那鄭家那邊的壓力，絕對不會太，而他鄭元山，十有八`九是要落個罵名的。甚至，還可能有更加嚴重的後過。
對於一個人來，尤其是對於一個愛惜自己羽『毛』的人來，很多時候名聲比任何東西都要重要……
可……若是把這個案子的情況透『露』給鄭家，那他鄭元山也就不用混了。
這種行為，在任何行業，任何地方，都是一種吃裏扒外的行為，沒有任何上位者會容忍，季係同樣也不會例外！
一時間，鄭元山陷入了兩難之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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