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沛隻告訴你我家有巨額財富,並未將保險櫃位置給你標明?”霍閑把玩著小刀問。
“沒有。”方盛老實搖頭,要是連保險櫃位置都標明,他哪還用費那麽多功夫一寸地板一寸牆去摸,雖然有點大海撈針的感覺,總算收獲令他滿意。不過他也有些納悶,柳成沛既然知道霍家別墅裏藏著大財,他又是霍閑的姐夫,隨便找個理由把霍閑支走他自己在別墅裏摸一圈不就成,財寶還盡數歸他,怎麽還在網上找專業盜賊?總不能是保險櫃不會開這種原因吧?
方盛交代完,警車也在別墅門口停下,來不及為即將逝去的自由哀歎,更令他震驚的事情發生了——
霍閑給削平果的小刀消了毒,拿著在手上比劃一番,然後在他疑惑的目光中以一個奇怪的姿勢劃傷手背,繼而提著小刀走到他身邊,嘴角噙一抹詭譎的笑。
方盛心生不妙:“你想幹什麽?”
霍閑歪了歪頭,含笑用有些天真的語氣說:“我想了想,還是覺得死罪可免,牢底坐穿更適合你,畢竟你看起來年紀不大,有期徒刑一二十年出來也不算老,出來後拿著我母親的首飾過舒坦日子,我不開心。”
方盛聞言愣了愣,未及反應過來,霍閑已將小刀上的指紋擦拭幹淨,邊感慨:“我母親收藏首飾的兩個保險櫃中有一個我都還沒打開呢,便宜你了。”
方盛霎時明白,眼前這人分明已經知道他來偷竊過一次,還知道他已經盜走主臥的首飾!
……
一周內二次進局子,霍閑身份轉換自然。
方盛一個切切實實的罪犯,進局子時哭的比受害者還慘,可他慘嗎?並不啊,竊賊、搶劫犯有什麽慘的,被打斷鼻梁和手腕那也是活該,偷人家一次價值上千萬的物品不夠還去第二次,真是胃口野心給養太大,還持刀傷人,嗬,以後可勁兒哭去吧。
走出警局時天依然黑著,天空飄起了片片雪花,霍閑攏了攏身上的羽絨服,又用圍巾將臉裹嚴實,總算不那麽冷了。
霍閑沒開車,警局離家也有點遠,他打算就近找間酒店對付一晚。
[宿主,我記得你是這個世界的氣運之子?]係統突然出聲。
霍閑挑挑眉:“不是你給我安排的身份嗎?我是不是氣運之子你應當比我更清楚。”
係統沉默半晌,機械音說出一句大實話:[你今夜的表現看起來與反派無異。]
“哪裏像反派?我這麽正直一人。”霍閑往自己臉上貼了塊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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