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祥連道“不敢”,心裏後悔的要命,早知道他寧願繼續躲著,也不來醫院搶那塊玉,他也是昏了頭,明明一早就知道那塊玉不是什麽好玉,偏偏信了發短信說花五萬塊買玉的人,現在想來,發短信那人可能就是地下賭場的人為引他出來下的餌。
比起霍祥這邊心裏痛罵發短信之人,那邊霍閑則是一臉新奇的盯著自家男朋友……的皮囊。
因為是混道上的,霍垣這副身體是很典型的小混混做派,一頭燦金燦金的黃毛,一隻耳朵掛滿耳環,鼻子左鼻翼上還有個鼻環,簡直是再殺馬特不行。
有些出戲,還有些淡淡的牙疼。
他們的動靜不算小,霍閑隔壁床那遇車禍的哥們按鈴喊來護士後護士又叫來保安,打算繼之前請車禍哥們的家屬和肇事者出去再請一次。
見狀霍閑攔下保安並解釋:“是誤會,他是我朋友,我馬上出院,他來接我。”
保安麵上不信,指著還在霍垣腳下趴著的霍祥:“這位是你朋友,那他呢?”
這次沒等霍閑回答,霍祥已先一步回道:“我是他爸,親的。”
保安表情詭異,但明顯的還是不相信。
房茜欲解釋,霍閑阻止她:“我們先回家,回家再說,在醫院給人家添麻煩。”他神色淡漠地看一眼霍閑,又看向霍垣,唇角微彎,說:“垣垣,先讓他起來吧。”
霍閑的話霍垣自然聽,不過為維持人設他還是警告霍祥:“給老子老實點,聽到沒有?”
“聽到聽到。”霍祥連連應道,他先前有多豪橫,現在就有多慫包,典型的欺軟怕硬。
礙於霍閑這個世界的母親還在,霍垣沒有和霍閑表現太過親密,可房茜還是有些忌憚他,無他,他是地下賭場催債的,房茜以前還見過他凶神惡煞的追著霍祥跑,眼下這明擺著要跟他們回家,房茜哪能不慌?
“媽,別擔心,他沒惡意。”霍閑察覺房茜的神情,猜出她想法,稍微避著些安慰她。
房茜並沒有被安慰到,她急得都要哭了:“家裏值錢的東西已經都被你爸賣了,現在隻有房子……沒了房子,我們住哪啊?”
“……媽,房子是您的,如今法律規定個人債務不需要共同承擔,爸欠的債,與你無關。”霍閑說的有些無情,“而且房子是外祖父在婚前給您買的,他沒有資格賣房。”現在賣房也來不及辦手續,再過一周,社會秩序將徹底崩塌,不單房子,連錢也將完全成為身外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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