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發展史看完，你可能得把自己賣身給管理局。”霍閑捏捏他臉頰。
霍垣：“……你說得對。”想到管理局那摳門的積分製度，味覺共享都得五十積分，這要看一個星球的歷史，扣的積分那恐怕得是無窮數。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夕陽將天空映照成炫目的橙紅，橘色光灑在礁石上一金一銀兩個人魚身上，為他們鍍上一層溫暖的光芒。
“快到時間了，霍逸不會不來吧?”霍垣難得生出一絲不確定，夕陽都沒心情欣賞了。
“或許，你該抬頭瞧一瞧。”霍閑手指天空。
“嗯?”霍垣疑惑抬頭，除了鳥，也就一些雲彩，“沒啥啊。”
霍閑笑道：“那五隻鳥盤旋個把小時了。”
霍垣一聽眼睛就眯起來，如霍閑所說，天空確實有五隻鳥慢悠悠地飛著，可以他的目力能將鳥羽毛、嘴、腳顏色都看得一清二楚，他又轉向霍閑說：“都是正常的鳥，天羽族是不能完全鳥形態化的吧?”
“你不覺得那幾隻鳥有些過大嗎?”霍閑提醒他。
鮫人的眼睛與鷹相似，不過視網膜裏隻有一個中央凹，但這一個中央凹內感光細胞遠超人類，用通俗的話形容，便是眼睛自帶倍鏡，而且是高倍鏡，因此能看清遙遠處的東西。
霍閑不說他還沒意識到，天空那五隻鳥飛的高度約有千米，但從他的角度看隻有一米左右，他沒刻意去熟悉眼睛，因而也忽略關鍵點。
“天羽族沒有鳥形態……你的意思是，他們其實在鳥背上?”霍垣說到一半的話很快因靈光一閃換了方向。
“聰明！”霍閑毫不吝嗇誇讚。
霍垣這聲稱讚聽得有點虛，虛過後就皺眉：“難道天羽族能和鳥類溝通?還是他們能馴養鳥?原主記憶中好像兩者都沒吧。”
“漏了一點。”霍閑攬住他的腰身。
“哪點?”霍垣問。
“鳥族。”霍閑答完，帶著他翻身入海。
霍垣張開的嘴又趕忙閉上，轉用意識交流：[你怎麽招呼都不打一聲就下海啊?你說的鳥族我其實也想過，可水鳥族不是說天羽族不怎麽和鳥族來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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