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姑娘芳名?”
溫婉羞澀一笑,攏了攏耳發道:“溫氏賤名,不足掛齒。”
這樣的笑容,又給人小家碧玉的怯懦之感,十分容易激發男性荷爾蒙。於是這一天,女主又俘虜了大部分男人的心,一路上都是帶著微笑,回到季曼身邊。
季曼看著一旁寧鈺軒的神色,似笑非笑地提醒溫婉一句:“你既然已經是侯爺的人,便最好拒絕身邊其他對你有心的男人。”
“夫人在說什麽?”溫婉一臉無辜:“誰對婉兒有心了?”
提醒她對自己又沒好處,何況這人還不領情。季曼搖搖頭,很多女人都喜歡同人玩曖昧,即使已經名花有主,卻也不會與人說清,隻會拿不知道當理由,享受別人喜歡自己的感覺。
曖昧玩多了,就會連愛情也葬送了。
不過這麽高端的現代愛情理論,季曼是不會分享給溫婉的,看人作死也是一種很開心的事情。
皇貴妃拉著季曼說了好一會兒話,聶沉魚也被她叫到跟前,賞賜了不少東西。
“都是嫡女,沉魚倒是有些委屈了。”皇貴妃看著她,溫溫柔柔地說了這麽一句。
季曼抿唇:“桑榆明白。”
聶沉魚以嫡女之身庶嫁,在陳氏看來肯定是委屈得不得了,也沒少往宮裏哭,才會讓皇貴妃這樣暗示她。可是季曼不是女主啊,這樣委委屈屈去勸男主寵幸人的聖母事兒,她幹不出來。所以也就是應著而已。
晚上回府,寧鈺軒卻沒有像溫婉想像中的那樣寵幸她,甚至連薔薇園都沒去,直接就去了非晚閣。
“奴婢覺得,一定是因為曦少爺在非晚閣,侯爺才會經常去的。”檀香安慰溫婉道:“侯爺心裏還是有您的。”
溫婉紅著眼坐在桌邊道:“我的孩子,被她抱去爭寵,讓我怎麽甘心。”
檀香想了想,小聲道:“主子可以把曦少爺抱回來的。”
“現在我連名分都沒有,怎麽抱?”溫婉說起這個又紅了眼:“皇上都鬆口了,鈺軒為什麽還不恢復我的身份?”
檀香低頭,也實在想不到什麽話來安慰了,隻能道:“大概是夫人在上麵壓著吧。”
溫婉一頓,捏緊了手,眼神暗了又亮:“皇後娘娘給的東西在哪裏?”
非晚閣。
季曼看陌玉侯今晚心情不佳,便沒有說話,替他更衣之後,就老實躺下睡覺。曦兒喂過奶就被奶娘抱了出去,今晚倒是意外地不吵不鬧。
睡到半夜,季曼總覺得不太安心,起身披衣開門,去隔壁房間看了看。
曦兒安靜地躺在床上,小臉紅紅的。
她是不是被吵習慣了?這孩子安靜下來,她反而覺得哪裏不對。
“夫人?”背後的門口,突然傳來奶娘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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