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嚴胡亂地找著藉口。
小勾聽了,頓時感到不安。生怕自己連累了莊嚴。於是乖乖地被他送回了村裏。
到了村口,小勾剛一下車,莊嚴就衝著窗外擺擺手,腳踩油門揚長而去。
小勾衝著車尾大聲地喊:「莊嚴哥!你要快點回來找我啊……」
聲音被引擎的聲音湮沒,不知道有沒有傳入車裏。
小勾一臉的落寞,看著車影消失在一片塵土之中。
接下來的日子,小勾是扳著手指頭在過。
可一轉眼,一個月都過去了,卻一直沒有莊嚴哥的消息。
小勾著急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麽了,幹什麽都提不起勁來。滿腦子飄過的都是莊嚴邪氣的笑容。甚至有幾天夜裏夢見的,全是他摟著光著屁股的自己。往往醒來時,褲襠已經粘成一片。
吳越倒是挺欣慰。自己的小弟終於知道講究個人衛生了,幾乎每天都早早起來洗褲衩、涼內衣。可見自己的教育還是起作用了。
眼看著入秋了。小勾再也坐不住了。他不知道莊嚴市裏的家在哪,更不知道他的電話。於是拐彎抹角地向別墅裏的保姆大媽打聽。
把個小孩愁壞了,跟老太太愣是七大姑八大姨地聊了半個多小時,才套出來莊嚴已經開學了,在市裏的重點高中A中就讀。可具體哪個班,老太太也不知道。
小勾籌劃著去找莊嚴。
恰逢收穫的季節,隻要有田地的人家,都缺人手。小勾排好了日子,挨家挨戶地去打短工。在大地裏埋頭幹八九個小時能有20元錢的收入。就這麽連幹了10多天,人又曬黑了一圈,顯得越發瘦小。秋天的太陽能毒出火來,到了中午,懂點行的人都知道避一避,等太陽斜了再幹。可小勾卻裹著頭巾,依然掰著苞米。
有那嘴欠的大嬸逗小勾:「是不是玩命攢錢娶媳婦啊?」
小勾從苞米地裏探出腦袋,陰樣怪氣地說:「是啊,就等著嬸子您改嫁呢!」
若得那幫婦女笑著大罵著「小不正經」。
等農忙快收尾了,小勾把錢仔細地收好,免得被自己的老子搜了去賭博。
手裏有了錢,幹什麽都有底氣了。晚上躺在被窩裏,反覆地數著那幾張票子,心裏盤算著路費加上給莊嚴哥帶點不需要花錢的土特產,居然還能剩下不少錢,正好給姐姐買件衣服。
嘴角帶著笑,小勾甜甜地進入了夢鄉。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