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在第二睡了一覺過後,柳七便又恢複如常了,他恐怕當下還會花上更多的時間在這突如其來的疾病上頭,大約還會將這種症狀和柳七本身的神誌不全聯係到一起,包括他身上可能中過的毒。
但是也是在那日被影淩帶著一同去迎接了那位容華的到來的時候,孫亮才察覺到了那時候不清道不明的詭異感覺來。
那時候的柳七在他看來反倒真的不怎麽像是自己一直以來都相信的是有什麽疾病的緣故,那種感覺太過清晰,卻又是不清道不明的,實在也不能不放在心上就是了。
而且那時候在場的人不僅僅隻有自己和柳七柳一他們,甚至不僅僅還有沈妙之類的人在場,那個容華是怎樣的人他尚且並不清楚,不過影淩卻是確確實實就站在那裏的。
而且應該他們之所以也會出現在那裏,第一時間見到了這時候來到南毒的原二公子的徒弟,也是因為影淩的一句話。
影淩是什麽人,真個南毒之中自然還沒有不知道的人,他是原二公子身邊的人,自然所做的事情都是與之密切相關的。
那時候孫亮倒是也正沉浸在自己的詫異之中,沒有第一時間去注意到身邊其他饒反應,不過想來也知道,自己尚且如此,沒道理像影淩那樣的人會一無所覺,隻當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
再想到他們突然被帶出了西景園,還有遠遠看去在那亭子裏的人所發生的事情,孫亮的一顆心便也是很難平複下來就是了。
他相信這回不僅是他,其他的人也未嚐不是如此,而之後針對於柳七會發生什麽,或者是有怎樣的決定,便是一件可能並不會相距很遠,讓人在意卻又尚且沒有定論的事情。
如果柳七是個正常的人,或者就不會這麽地讓人覺得揪心了吧,他可以分辨好壞與善惡,懂得自己保護自己,哪怕無力,未必能夠改變命運,但也總歸是多了一些希望。
不過在此之前是否還能夠有足夠多的時間讓柳七好好地吃藥好起來,卻已經是一件讓人無能為力的事情,或者從最初他做這事開始,這就是一件未可知的事,如今也隻能依舊徐徐而行,走一步看一步了。
孫亮送來了藥,然後看著柳七喝了下去,柳七憋著氣喝了藥,嘴裏含著一塊兒糖果緩解著嘴裏難耐的味道,開始一個人自娛自樂般的四下走著,
屋裏的地方統共就那麽大,他時常走著走著便走到了房門那裏去,即便是不下樓去,他也喜歡推開了房門從樓上往園子裏的其他地方看去,外麵總比屋裏是要寬闊有趣的,隻是這回他看著看著,倒是看見了一個不一樣的人,柳七認得,隻是卻從沒在這裏看見過。
“有人!”柳七指著下頭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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