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南京,她也說了仰慕之情,還說當初也在南京玩過些日子。
“素商,這個名字很有意思,是什麽含義?”顧輕舟問。
陳素商如實告訴了她。
就是仲秋之令的意思。
“那你有小名嗎?”顧輕舟又問。
陳素商還沒有回答,顏愷笑著替她說了:“有一個,叫阿梨。是不是阿梨?”
顧輕舟的拳頭輕輕握了起來。
她雖然極力壓抑著,可陳素商感受到了她一瞬間的顫栗。
陳素商有點緊張了。
但很快,顧輕舟又恢複了平靜,笑道:“阿梨,也是個好名字,陳太太很有詩意。”
顏愷又搶答:“阿梨不是嶽母取的,是師父長青道長取的。阿梨小時候跟家裏人走散了,師父撿到了她,她從小就叫這個名字。”
顏愷的嘴太快了。
他很想讓他姑母喜歡陳素商,又知曉他姑母聰慧異常,沒必要對著她撒謊。
“跟家裏人走散了?”顧輕舟的聲音輕了很多,“可憐的孩子你這樣漂亮優秀,陳太太對你一定很好吧?”
她說完這句話,眼睛上蒙了層薄霧。
陳素商笑了笑:“是,我媽特別疼我,對我非常好!”
顧輕舟眨了下眼睛,把眼中的水光斂去。
她笑著又問陳素商:“我聽你婆婆說,你還會相術,是不是?”
陳素商道是。
她仍是覺得奇怪,卻又不知道哪裏怪。
顧輕舟道:“我弟妹——我師弟的妻子,一直久病不愈,什麽藥都用過了,也檢查不出原因。你能不能幫她瞧瞧,看看她是不是有這方麵的問題?以前曼洛不太好,也是你看好的。”
陳素商有點高興:“您相信這個?”
“我信。”顧輕舟道,“我以前遇到兩位很厲害的術士。”
陳素商大大鬆了口氣。
“那好,我明天或者後天才回香港,您把您親戚請過來吧。”陳素商道。
顧輕舟搖搖頭:“很巧的是,她不在新加坡,而是在香港。你什麽時候回去,我派人送你,順便請你去看看她。”
陳素商聽了她這一席話,覺得合情合理,故而點點頭:“好的,我會盡力。”
顧輕舟笑了下。
他們很快就到了一家咖啡廳。
彼此坐下,顧輕舟的話題一直都在陳素商身上,對於她的一切,顧輕舟都非常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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