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心中不由地生起恐慌,不僅是腦疫,還有黑色靜脈,似乎都在為自己的生命倒計時。
腦疫還有沒有救?有時間問問朵拉吧,他臉色凝重,擦掉嘴角殘餘的腦花,朝著北城門走去。
柏裏曼走出了維倫北城門,並沒有馬上前往上山的那條路,而是朝著通往邊境的那條土路走去。
不到五分鍾,他就停下了腳步,因為前方已經沒有路可走了,在他幾米在,是一個懸崖,懸崖對麵什麽也沒有,隻是一片漆黑。
他想起了一句話——維倫沒有出口,它的位置太陽照射不到,就像一座漂浮在無盡虛空中的山城,與現實的時間空間脫軌,隻有夢裏才能進入的空間。
這裏就是維倫邊境。
他往懸崖看去,那是不見底的深淵,下麵什麽也沒有,他往下丟了一塊石頭,想要借助石頭落地的聲響判斷懸崖的高度,可幾分鍾過去了,一點聲響也沒櫻
他回憶起來到維倫時的路,通過一扇噩夢之門來到一座跨大橋上,大橋通往維倫城,而橋的另一端隻是斷橋,橋架的噩夢之門在關閉時已經消失了。
那裏的情景幾乎與這裏一樣。
等日後有機會,他要探索一下懸崖底部。
他回到了岔路,往上山的路走去,不到二十分鍾,就看到一家殘破的牧場。
木質的圍欄將牧場圍住,圍欄不高隻到柏裏曼的腹部,無論是誰都可以爬進去,圍欄的目的不是防人,隻是防止牧場裏的牲畜逃出去。
牧場內有幾間殘破的房屋,有一間是馬廄,裏邊堆著些牧草,還有些用來處理馬糞的變形鐵桶與鏟子,當然現在一匹馬也沒有,但不難想象出腦疫爆發前,這裏還生機勃勃。
馬廄的另一邊是羊圈,圍欄有幾個缺口,門也不再了。
這裏種植著幾顆香蕉樹,不過都已經枯萎了,也沒見到有任何的香蕉。
這裏就是香蕉牧場,妮拉就在裏麵。
柏裏曼走了進去,其中一間屋子還亮著微弱的燭光,他想妮拉就在這間房裏。
走到屋子裏,裏麵隻點著一根蠟燭,黏在滿是灰塵的桌子上,光線比較昏暗,但沒有看到妮拉。
“妮拉,我到了。”柏裏曼左右巡視,尋找她的身影。
忽然一道倩影從上方落了下來,是身穿神教黑袍的妮拉,她一直坐在房梁上,等待著柏裏曼的到來。
“你終於來了。”妮拉掀開兜帽,露出了親切的笑容,她的氣色看起來比在獵人公會裏好的多,溫暖的燭光映在她的俏臉上,美不勝收。
“讓你久等了,路上遇到兩名神教成員,我都解決了。”柏裏曼。
“發生了什麽?”她問。
柏裏曼把事情經過告訴了她……
妮拉不由蹙起了柳眉,柏裏曼告訴她,殘暴主教已經開始對她產生了懷疑。
“我們的計劃還是不變,隻是得心行事了,你獵饒身份千萬不能在洗禮中暴露出來,一旦暴露了,下場你明白吧?”
“我明白。”柏裏曼,洗禮上可是所有神教成員都在,絕對是逃不出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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