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光宗淡定的道:“福建水師海軍陸戰隊,自然歸福建水師管轄,這點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新軍就要有新軍的樣子,要是不進行訓練,那我們還來幹什麽?幹脆給你們發五千支槍讓你們誰便發揮算了!
我們會對這五千人進行嚴格的訓練,同時建立新的軍官、後勤、指揮、情報等係統,建立陸戰隊自己的參謀部。
以後福建水師通過管理海軍陸戰隊軍官和參謀部來管理陸戰隊,這和我剛剛的話並不矛盾。”
鄭芝龍總覺得這樣好像不對,但是又不明白那裏不對,這一大串新名目,新軍種,給他搞得有點迷糊。
鄭芝龍打著哈哈:“眾位原來是客,辛苦一路風塵仆仆,我們先準備酒宴給眾位接風,具體事情明再談,來人,擺宴!”
劉光宗雖然著急做事,但是想到以後很長一段時間要跟鄭芝龍打交道,也沒有駁對方的麵子。
酒宴上鄭芝龍好奇的問道:“這皇太極先後吃了這麽大的虧,人都快死一半了,是誰給他的勇氣,讓他敢僭越稱偽帝?”
劉光宗放下酒杯淡淡的道:“欲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其瘋狂的行徑,正是其滅亡的預兆。
經過這一個冬的攻勢,建奴實力大損,皇太極的汗位受到了挑戰,多爾袞手裏的兵力現在已經達到了他的百分之七十。
而且建奴之地,他失德導致罰,才降下瘟疫的流言已經深入人心,加上冬季戰爭失利,導致大家對於他失去了信心。
為了挽回人心,他詐稱獲得傳國玉璽,命所歸等,匆忙稱偽帝,目的就是為了重拾人心。”
一邊的鄭芝豹喝的嗨了,哈哈一笑:“我聽道消息,這次的瘟疫是錦衣衛在遼東散布的,要不然怎麽遼東有,蒙古有,大明和高麗就沒櫻”
劉光宗看了他一眼:“道消息不可信,道消息不可傳,錦衣衛無孔不入,心你的話傳到他們耳朵裏,他們待你去喝喝茶!”
鄭芝豹尷尬的舉起酒杯,提到錦衣衛,他的酒也醒了一半,現在的錦衣衛可不是以前,其威勢無雙,特別是他們這些出身不好的,更害怕。
鄭芝豹嗬嗬笑著:“玩笑,玩笑,下麵亂傳,回去我就罵他們,咱們不聊這個,喝酒喝酒。”
鄭芝豹道瘟疫,鄭芝龍倒是突然想起有個問題沒有問清楚:“劉參謀,您也知道,我們這馬上就要進攻遼東,但是遼東的瘟疫還沒有過去。
要是我們打過去惹上瘟疫怎麽辦?朝廷不是有防疫軍麽?為什麽我們這邊不派一點,還有藥,我們這邊也沒有?”
劉光宗微微一笑:“鄭總兵不必擔心,這些東宮都已經準備好,藥品和醫生到時候會跟隨新軍一同到皮島。
以前沒有,不是你們沒有直接參與對建奴的進攻麽,眾位放心,隻要你們上前線,太子殿下會解決你們所有的後顧之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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