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作亂生事,就是騙人錢財往往都害的人傾家蕩產,甚至靈符祛病多少人生病被耽擱。
這種騙子朱慈烺一直是最討厭的,何況最近錦衣衛清理這些車船店腳牙也發現了不少聳人聽聞的江湖門派。
這個白蓮教就算這次不鬧事,那麽下一步這些河運海運幫派也會是朱慈烺打擊的重點。
對於鄭芝龍能那麽識趣的在揚州候著,朱慈烺還是很滿意的,隻要他乖乖聽話,朱慈烺也並不是容不下他當一個富家翁。
當然他要是願意交出自己的違法所得,那麽朱慈烺也不是不能給他一個封侯拜相的機會。
等朱慈烺到揚州城外三十裏,迎接的隊伍已經高搭彩棚候在那裏。
不愧是揚州啊!朱慈烺還是第一次見為了迎接自己搭彩棚的,那匹一匹的上好絲綢隨風搖擺,大紅喜慶。
不過他心裏確已經給這些官員判了死刑,都說揚州豪奢之風盛行,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入城當晚,揚州知府、揚州漕運大使和兩淮鹽運使三家共同舉辦了接風宴會。
本來朱慈烺是不打算去的,一個是累了,另一個實在是看不慣這些人的嘴臉。
結果一邊的李若璉麵色古怪:“殿下,臣覺得您還是去看看比較好,長長見識也是好的!”
朱慈烺當時就震驚了:“你說什麽?讓我長見識?”
李若璉嘿嘿笑著:“是的,殿下,為了這次宴會,這些人可是沒少花心思,不僅揚州五大名樓的廚子在半個月以前都到了。而且他們僅僅隻打下手!”
李若璉這麽一說,朱慈烺就來了興致:“哦?主廚是誰?”
李若璉麵色古怪:“主廚是孔府的家廚,這次鹽商可是花了大價錢才請動的,這位主廚可是相當厲害!”
朱慈烺麵色也古怪起來:“孔府的廚子?他們前一陣不是還在私下裏表達對孤的不滿麽?怎麽一轉頭又派廚子給孤做飯吃?他們不會準備下毒吧?”
李若璉連忙搖搖頭:“殿下說笑了,您就是南下路過曲阜附近沒有去祭拜,這種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您有公務在身,不去也正常。
他們也就敢在家小聲說說,怎麽敢有其他心思!
這個廚子的事情完全是鹽商的麵子,據說淮北的某位鹽商出了曲阜一百畝土地的地契,孔府才提供的廚子。”
朱慈烺算了一下,大明田地不過十兩銀子左右一畝,一百畝地就是一千兩銀子,這個價格雇傭一個廚子,確實是高價了。
朱慈烺好奇的問道:“這孔家廚子有何本事,能值一千兩銀子?”
李若璉搖搖頭:“這太子就不知道了,這其他地方的土地確實是十多兩銀子一畝,但是這曲阜可不是。
曲阜的田地,一般中田都能賣到二三十兩銀子,還是有價無市,所以這一百畝土地絕對是少有的大手筆!”
朱慈烺懷疑的看著他:“你是不是收這些鹽商的錢了,這麽幫他們說話?”
李若璉笑嘻嘻的說:“收了,這不都在賬本上記著呢麽!
曲阜的田地貴是因為曲阜賣地的少,因為曲阜絕大多數土地都屬於孔家,或者跟孔家有關,孔家怎麽會賣地,所以價格自然就高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