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芙芮張了張嘴，但是沒有說出什麽話。她文化程度不高，顯然對於蘇源的話做不出什麽反駁。當然，蘇源說的其實有些片麵。他隻是不忿，這種曆史的痕跡被湮滅，所以才做出的這種結論。隻是，在這種奇幻側的世界中，誰又能說他的話是錯的呢？
穿過荒涼破敗的大廳，兩人進入了唯一還算保存完好的建築麵前。這裏應該是早年間，獵魔人的居住地。大量的房間已經被摧毀，不過還是有一些完好的。現在還不到冬季，僅存的幾個獵魔人沒有回歸。隻有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站在那裏默然的看著兩人。
維瑟米爾，蘇源一眼就認出了眼前的老人。傑洛特的老師兼引路人，也是不止一個獵魔人的老師。現存真正的獵魔人狼派大師。
“哇奧，我以為這裏沒有人了？”倫芙芮一緊張，險些直接拔劍。不過蘇源按住了她。
“不要緊張，這要說起來，這位是這裏的主人，我們隻是客人。打擾了，維瑟米爾大師。”
“讓我想想，你們是凱爾莫甘二十多年來，第一批客人。年輕人，你是哪個學派的獵魔人？我不記得凱爾莫甘有你的記錄。”
“我來自一個隱秘學派。獵魔人誕生的時代，不止一個巫師研究過這種強化人體的方法，凱爾莫甘廣為流傳。但是並不代表其它的學派徹底消失了。偶爾間還是會出現我這種特例的。”
“理解，那麽年輕的獵魔人。來到凱爾莫幹有何貴幹？”維瑟米爾對於蘇源有些戒備。不僅僅是蘇源身上危險的氣息。而是凱爾莫甘對於所有的外來者，都有一種強烈的戒備。看看它的遭遇就知道了。躲在死人堆裏活下來的維瑟米爾，對於他人自然有著強烈的戒備。
“沒什麽特別的事情，我隻是想來看一下，傳說的凱爾莫甘。每一個獵魔人都應該來這裏看一下，不是嗎？”
“然而這裏並不是什麽旅遊勝地，隻是一片廢墟而已。”
“不，在我看來，這裏充斥著一種古老的精神。文明的傳承，物質是載體，就如同這些船員斷臂一樣，但精神才是核心。就如同維瑟米爾大師一樣。隻要有你們在，這裏就不單單是殘垣斷壁。”
“你想說什麽？年輕人。”
“我想說，為什麽不重建凱爾莫甘學員呢？這種偉大的東西，值得存在於曆史的長河。”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嗎？你知道這裏為什麽被毀滅嗎？你知道想要在這裏重建凱爾莫甘，需要花費多少資源嗎？沒有一個國家的支持，是不可能完成這種重建工作的。而這片土地的國王亨賽特，是這個世界上最仇視非人類種族的人。他恨不得把這個國家境內的每一隻動物都斬盡殺絕。你想在他的土地上重建凱爾莫甘，那就得先顛覆科德溫（北方諸國之一，凱爾莫甘位於科德溫的領土藍山上。）。”
“科德溫的種族傾向是個問題。看起來我們得先解決這個問題了。”蘇源自言自語到。但是一旁的倫芙芮卻感到渾身一陣發寒。當初在拉布維坎的時候，她就曾經有過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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