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權的,你個王八蛋!”
酒精作用下,她不知道汽車已經駛入了一個蓄水使用的堰塘邊,更沒想想到姓權的男人會那麽恨,二話不說,冷不丁拎著她就拉開車門甩進了冷涼的堰塘裏。
“老子沒興趣操一個被人下了藥的女人!”
冷風中夾著男人陰冷又邪戾的聲音——
在水裏不斷地撲騰著,占色眼睜睜看著那輛‘移動的豪宅’威風八麵地帶著幾輛警衛車呼嘯著飛快地駛離。
初夏季節,大晚上掉進水裏,身體的冷可想而知。不過,在嗆了幾口水之後,她的腦子卻清醒了不少,剛才體內一直焦躁不安的燥熱感也慢慢地涼卻了。
他的話啥意思?
她以為隻是喝醉了酒,難道竟被人給下的藥?
看著遠去的汽車尾燈,她咬著下唇,眼窩兒突然濕潤了。不知道是塘水還是淚水,更不知道是逃出了狼窩的喜悅還是對命運無常的痛恨,她像急需發泄的瘋子,雙手使勁兒拍打著水花,放開了嗓子帶著哭腔大聲怒罵,卻又不知道在罵誰。
“王八蛋!王八蛋!王八蛋!”
占色特別怕冷。
自從那天晚上回來,她就將找出來的夏裝又放回了衣櫃裏,出門兒必定套上一件薄衫外套。即便這樣,她還是一把鼻泣一把淚,一個噴嚏一個咳地感冒了。
上班,下班,她的生活沒有變化。
可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後,她和杜曉仁還是涼了不少。
察覺到她的情緒變化,可杜曉仁對她卻還是一如往常的熱絡。
“色妞,新所長一會兒就要過來。”
“哦,知道了。”
少教所前所長調任了,新任所長據說是一個海歸派加親權派。但對於這些事兒她沒有什麽感覺。誰當官兒都一樣,她就操心自家的破事兒。公務員麵試看來得泡湯了,早上老媽又來電話了,要她把男朋友帶回去,當然,最主要還是說哈市的王老板過幾天要來京都了,催她趕緊還上人家那十萬塊錢。
“占色,你都不關心新所長是什麽人麽?”
一陣風吹進來,占色抱著手臂打了個噴嚏,才回過了神兒,笑笑,“不關心。”
“色,你還生我氣啊。”杜曉仁豎起兩根指頭,指天畫地的發誓,“我真的不知道那混蛋會有歪心思,要不然打死我也不讓你陪我去……也怪我,喝得稀裏糊塗……”
“沒有,你別胡思亂想。不過曉仁,你別整天琢磨那些不著調兒的。”
“知錯了,保證沒下次!”杜曉仁吐吐舌頭,“既然不生氣,那晚上一塊兒吃飯唄?”
“不了,我約了章中凱。”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