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若有若無是氣息實在是太嚇人了,他真的擔心她遲早有一天就再也無法睜開雙眼了。
所以這種耗費體力戰氣的東西,他覺得能省就省了吧。
說實話秦墨也不知道自己對容傾月到底是個什麽看法。
……他真的不明白。
直到後來他才懂了。他愛慕洛旋,自然而然的將容傾月當成了洛旋來看待,來照顧,卻從沒考慮,他們是不一樣的人,而他早就把這個傻丫頭當成好友,隻是他不知道罷了。
他在心裏從未分清過她們,直到之後的那一天。
此時雲修離的問題,他隻能訕笑道:“我再過一個月可以下床,不會錯過你們的婚禮的。若是讓傾月給我治療……三個月後能不能下床都很難說……”
“你說啥!”容傾月立馬炸了,聲音巨大無比,秦墨心裏一個咯噔,媽呀嚇死寶寶了!
誰知道容傾月咽了咽口水,左右看了看,小聲威脅:“你再說我醫術差我讓你這輩子都下不了床!”
嗚嗚嗚,為什麽秦墨的房門外有侍女和侍衛啊,他們是不是都聽到人家罵人啦?人家隻是個寶寶,人家什麽都不知道!
而門外的侍女侍衛們都在心裏暗暗道:廉貞祭司的嗓門真好啊。
容傾月坐在秦墨的床邊,把了把他的脈,嘶了一聲:“你最近咋了,心浮氣躁啊,要不要喝點降火的藥呀?”
秦墨的脈象有些浮躁,容傾月不解了,他浮躁什麽。
有些也看著他,秦墨一時之間,很想把那個問題問出來。
現在……看似一派安平,雲流城複興了重建了,他們回來了,雲流城蒸蒸日上,有一位好君主了,曾經的漆寒君上現在的破軍大祭司,盡心盡力的輔佐現任君上。
君上與廉貞祭司的大婚將至,人人臉色都是豔羨的笑容。
而秦墨等人卻知道,傾月的命……還不知道有多久呢。
“你怎麽了啊,眼神幹嘛這麽奇怪?”容傾月小聲問道。
秦墨突然抬頭:“傾月,你告訴我,你真的沒事了嗎?”
容傾月被他嚇了一跳,見鬼一樣的看著秦墨,心中卻突然有些……難過。
她明明已經想好,不再提起這件事的,對秦墨,她就當做那件事沒發生過,如果洛旋和她都是她的朋友的話,那麽在秦墨心中孰輕孰重肯定是有一個先後的,這個,不能怪他。
容傾月隻是討厭所有人都把她當成洛旋而已。
可這件事她打算忘記了,沒想到秦墨突然問起。
怎麽會沒事呢,她有事啊,她馬上就要離開了,但是在這最後的時間,她不想讓任何人知道。
於是她傻愣愣的搖頭:“我當然沒事啊。”
“……你不要做什麽傻事!”秦墨心裏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容傾月故作驚訝,然後又搖搖頭:“我才不會做傻事呢,你放心吧,我已經沒事了,先前太忙了,而且你又受傷,我就沒有告訴你,我已經沒事了!”
……沒事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