薰俷說:“烏延的本事不足以擔當護衛,命他為我曹掾,就負責熬鷹一事。另外,雪鬼不是生了崽子嗎?想必也差不到訓練出來,配備於後院之中,全日巡查。”
薰俷吩咐了一下事情,可越想就越是覺得不放心。
“小鐵,立刻備馬,我要秘密出城。”
“喏!”
薰俷起身想要出去,就見有下人匆匆忙忙的趕過來稟報:“陳宮大人、顧雍大人、徐庶大人還有石韜大人等在府外求見。”
“讓他們呆在客廳裏,等著!”
薰俷的語氣,在不知不覺中格外地嚴厲。
這才多長時間啊,就搞出這麽大的事情來?唉,陳宮他們於機變之上,還是略差一籌。若是軍師在的話,定然不會搞出這樣地問題。
或者,我應該讓軍師……
薰俷急匆匆的離去,在後院角門處,董鐵已經命陳敏等二十餘名技擊士等候。
也不多說什麽廢話,董俷翻身上馬。
沒有騎乘獅鬃獸,而是換了一匹普通的戰馬,帶著陳敏等人揚長而去。
天已經黑了。
長安十二門緊閉!
不過宵禁已經取消,這街頭巷尾格外的熱鬧。
薰俷倒無需擔心不能出城,命陳敏持巨魔令出麵說項,一行人很快的就離開了長安。
出長安之後,打馬揚鞭。
於子時前來到了杜郵堡外。陳敏先行過去稟報,不片刻功夫,法正命人開啟角門,放董俷等人進入了杜郵堡中。
“主公……”
“帶我去見軍師!”
法正也不多說,立刻帶著董俷前往賈詡地住所。想必,日間長安所發生的事情,他已經知曉。而且看他的行動
是已經猜測到董俷會來,早已做好準備。
黑漆地石堡內,燭火的光亮並不是很強。
賈詡呆在那寬敞的囚室中,看上去悠閑自得。正一口濁酒,一顆醃豆地坐在桌前。
“主公怎麽現在才來?這酒,卻已經燙了幾次了!”
“軍師知道我要來?”
“嗬嗬,主公休看我坐在這鬥室中,但實際上整個關中,乃至關東、江東、荊襄和西川,都在我的手裏。主公且坐,與我小酌兩杯。我們可是有好久沒有喝酒了!”
薰俷不禁赦然,黑臉一紅。
“日間所發生的事情,我已經知道。”
法正和王買在一旁侍候,董俷這心情,好像一下子變得平穩了許多。
“那大王修繕佛寺的事情……”
“我自然知道。我還知道,西漢王請來了兩個高手。一個是那槍絕童淵,一個是邪劍鄧展。不過,主公要小心,那鄧展另有絕招,你卻需要提防小心才是。”
“你是說……他今天沒有用全力?”
賈詡笑道:“這個嘛,還是讓王買來回答,我對這武事並不精通。”
薰俷聞聽之下,把目光投注在了王買的身上。
王買說:“從鄧展抵達長安的第一天。末將就著手搜集這個人的資料。此人早年是一個遊俠,與陳蕃頗有來往。後來陳蕃死,鄧展就四處遊蕩。前兩年才從海外歸來。據說,鄧展的劍法早年不過普通,但陳蕃死後,他地劍法突然變得邪異。”
“邪異,如何邪異?”
王買撓頭道:“目前還不清楚。自他四十歲後,和他交手的人,幾乎沒有活口。”
薰俷想了想說:“若以道而論。鄧展的劍法老辣多變,的確是功力深厚。不過說邪異,我今天還未能感覺出來。但是我留意到,此君出劍時,左手常會隱於身後……王買,你可以將重點放在鄧展的左手上,我要弄清楚他的左手有甚奧妙。”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