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墨寒夜會對他如何,趙權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兩步,與墨寒夜拉開距離來,這才問道,“你們究竟想要做什麽?”
“本皇子來到你們商國,難不成就是來受你們的屈辱?!”
越想今晚之事,趙權越是覺得屈辱,忍不住繼續說道,“本皇子好歹是西涼皇子!今晚幾次三番被你們欺負,難不成這就是你們商國的待客之道麽?!”
“閉嘴!”
盛清寧隻覺得聒噪,低低的叱罵了一句。
趙權下意識的閉上了嘴。
隨後,似乎是覺得自己如此聽話,也著實是太沒麵子了。
於是,趙權又梗著脖子開口說道,“盛小姐,你不過是個權臣之女罷了!”
“即便是未來的楚王妃,也不能如此對待本皇子一個客人吧?這裏可是皇宮,不是你們盛……”
話還沒說完,就被墨寒夜打斷了,隻聽他那陰惻惻的聲音從盛清寧身後傳來,“你若是不知什麽叫做閉嘴,本王會即刻割了你的舌頭喂狗去。”
這,這也太猖狂了罷!
他好歹是西涼皇子啊!
趙權在心中瘋狂呐喊。
奈何墨寒夜這話實在是太有威脅力了,到底是將趙權給震懾住了,他隻能心不甘情不願的閉上了嘴。
趙權在心中安慰自己:成大事者不拘小節,不拘小節……
這時,賢妃才開口問道,“西涼皇子,今晚乃是本宮七公主的生辰宴。為何你不在賢輝堂欣賞歌舞,反而來到偏殿,還做出這樣的事情?”
賢妃好歹是個長輩,又是墨宗平的寵妃。
她開口詢問,趙權自然得好言回答。
“賢妃娘娘,今晚也不是本皇子要故意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趙權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其實,本皇子今晚是無意來這邊散步的,可突然間就神不知鬼不覺得,來到了偏殿內。”
“方才,若不是盛小姐突然踹門進來,本皇子怕也不會清醒過來了。”
如此說來,趙權是被人陷害?
盛清寧眼神閃爍了一下,轉頭看了墨寒夜一眼,見他微微點頭後,從明月手中接過一方錦帕。
她冷著臉,示意趙權將手伸出來。
“你做什麽?莫不是要當著你家楚王的麵,輕薄本皇子?”
看來,這趙權也是個好了傷疤忘了疼的人。
墨寒夜冷笑一聲,“看來,留著你這條舌頭也沒有什麽用處。”
說罷,他的手中,就出現了一把散發著寒光的匕首,嚇得趙權神色一變,又慌忙後退了一步,“楚王,有話好好說嘛!我這條舌頭自然有用的。”
“你這動不動就要殺人割舌頭的,本皇子實在是害怕的緊。”
見墨寒夜收起了匕首,趙權這才不情不願的伸出自己的手。
盛清寧將手帕覆在趙權的手腕上,接著搭了兩根手指頭上去,仔細一診脈後,低低的嗤笑了一聲。
“你笑什麽?”
趙權不明所以。
“我是在笑啊,三皇子年紀輕輕、這腎功能已經到了七八十歲的地步了。”
盛清寧隨手扔掉了錦帕,毫不在意的說道,“不過是最簡單、也最有效的一種快速藥罷了,眼下藥效已經過去了,可見這宮女給你折騰的不輕。”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