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肅隨手扯開領結,修長的手指落在領口的紐扣上,一顆……兩顆我目光深沉地盯著方肅胸前的紐扣……
這是要用美好的肉體征服我嗎?
現場的伴郎團、伴娘團也目光深沉地盯著方肅胸前的紐扣…
等等!伴娘團? 伴郎團?
我連忙伸出爾康手:“不準脫!”
我馬上在白板的“0”前麵加了個“10”:“一百分!一百分!不準脫,隻有我能看!”
方肅聽話地停下手,表示:“如你所願。”說著,他又將解開的紐扣一顆一顆地扣了回去。
這下輪到伴娘團不幹了:“脫,必須脫!不脫過不了我們這關!”
我蠻不講理:“我是新娘我最大!我說不準脫就不準脫!”
伴娘團能怎麽辦,隻能笑著給一百分啦。
方肅這一招劍走偏鋒讓我繳械投降,但我是輕易認輸的人嗎? 新郎想接新娘還得麵對一關挑戰,那就是找到新娘的婚鞋。
伴郎團在房間內翻了個底朝天,連秀台都掀了,依然沒有見到婚鞋的影子。
他們又開始用紅包賄賂伴娘,伴娘們紅包是拿了,但不是守口如瓶,就是給一些錯誤的信息。
我感慨說:“娶老婆沒有這麽容易,才會特別讓人著迷啊……”
話音落下,我突然被方肅騰空抱起。
我嚇了一跳,趕緊摟住方肅的脖子問:“你幹什麽? ”
方肅表示:“在我懷裏,你可以一輩子不用下地走路。”說話間,他已經抱著我出了房間。
我哭笑不得:“這樣也行? 你可不可以按照劇本走? ”
方肅回答:“我的劇本隻有大綱,沒有細節,今天的劇情是迎娶方太太。”我表示:“知道的倒還知道你是在接親,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在搶親呢。”
我人都被方肅抱走了,婚鞋留著還有什麽用?
我連忙招呼伴娘把我的婚鞋帶上。
婚禮定的是晚宴,晚上七點整正式開始。
下午五點半,賓客開始陸續進場。化妝師為我換上主紗,再調整妝容。
負責今晚婚宴安保的經理突然敲開化妝間的大門:“林小姐,外麵有位沒有收到邀請函的先生想要見您。
本次婚禮由於方父的緣故,有不少世界級大佬出席,因此安保工作格外嚴格。沒有邀請函的人,第一道安保都過不了,究竟是什麽人值得經理親自跑一趟?
我納悶地問:“是誰?
經理回答:“是何景耀先生。
我瞬間從椅子上站起來:“你說是誰? 再說一遍!”
經理重複了一遍:“是何景耀何先生。”
何景耀……他沒有死!
他又是在騙我!
可我的心裏沒有被愚弄的憤怒,反而隱隱鬆了一口氣
我站起身,快速向門外走去。
方肅拉住了我:“你現在不能出去。
我看了一眼自己的婚紗,婚禮前新娘四處亂跑,確實不太像樣。
於是我對經理說:“直接帶何景耀來見我。
經理立馬出去了,不久後,化妝間的門再次被敲響,一個人推門而入。何景耀!
他現在的樣子跟我印象中的有了很大的變化,鼻梁上架著一副銀色的細框眼睛,清爽的短發,發色是自然的黑色,給人的感覺不再是妖孽,而是變得斯文儒雅起來。
最令我驚訝的是,他雙眼的焦距準確地落在了我身上
我驚訝地說:“你的眼睛好了。何景耀點了點頭,仔細地將我打量一番,誇讚道:“你今天真美。”
他轉頭問方肅:“可以讓我跟你的新娘單獨說幾句話嗎? 你知道的,過了今天,她的後半生都是你的。
方肅禮貌又無情地回答:“抱歉,她是我的新娘,今天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應該跟我在一起。
何景耀聳了聳肩,惋惜地看了我一眼,示意我看看自己的男人是多麽小氣,我一點都不驚訝方肅會拒絕何景耀,何景耀已經逼著我跟他分開了三年。
他如果還能答應何景耀的要求,他要麽是聖父,要麽是他根本就不在乎我。
短暫的震驚過後,我沉下臉問何景耀:“你的眼睛是什麽時候好的? ”
何景耀回憶了一下,說:“車禍後兩年? 我的眼睛一點一點能見到光了,隻不過視力下降得厲害。”他指了指自己戴的眼鏡,這麽說方肅搬到我隔壁的事,他其實一清二楚?
不得不說,何景耀的精湛演技總是令我一再折服。
我問:“你自殺的事情呢? 也是你偽造的假象,想讓我覺得內疚? ”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