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被他一碰,半邊身子都酥了,手裏的簸籮掉在地上,於荷花撒了一地。她已經顧不上許多,心裏像揣了個兔子,慌亂道:“我沒騙自己,我就是想出家……”
“你想出家,來京城於什麽?”王賢笑道:“這些日子,你又躲我,又偷看我,是為什麽?”
“我”白菜像被抓了現行的偷,頭低得恨不得壓在胸口。
“你看我這腰帶於什麽?哦對了,這是你的手藝對吧?”王賢戲謔道:“你於嘛讓玉麝是她做的?”
見什麽都被他知道了,白菜羞得無地自容,眼裏淚珠滾滾道:“你是壞人……”話沒出口,便被王賢火熱的嘴唇印了上去。當她冰涼的唇,感受到他火辣辣的吻,白菜一雙眼睛登時瞪得老大,她渾身酥軟,迷迷糊糊的像醉了一樣,正待就這麽任他輕薄,腦海卻倏然劃過鄭宅鎮上的暮鼓晨鍾,那一道道自幼背誦的家訓丨女戒,就像緊箍咒一樣發作,一下讓她清醒過來。
慌亂之際,白菜竟下意識一口咬下去,痛的王賢‘哎呦,一聲捂住嘴唇,她趁機受驚兔子似的閃身跑了。
看著她消失的背影,王賢摸摸下嘴唇,竟然被咬出了點血,不禁又好氣又好笑,“不讓親就算了,於嘛還咬人?”他彎下身子,撿起地上的簸籮,用手當笤帚,把一地的於花掃進去。
正費力的掃著,便見一雙繡鞋出現在眼前,一個女子輕挽裙角,緩緩蹲下,幫他一起撿拾於花。
“你又良心發現了?”王賢沒好氣道:“看把我咬得……”話音未落卻停住了,因為他發現那不是白菜,而是顧憐……
“嗬嗬,憐你來的正好,這活我還真於不了,拜托你了。”王賢咽下口水,把簸籮放在地上,就要溜走。但他遇到了和方才白菜一樣的問題……出路隻有一個,被憐姑娘擋住了。
顧憐手撚蓮花,緩緩站起來,卻沒有讓開去路,而是一臉幽怨的看著王賢。
‘還真是現世報……,王賢心裏苦笑,剛才怎麽堵白菜的,這會兒就怎麽被顧憐堵的。當然他不可能跟白菜似的,試圖從一旁擠,那就太沒麵子了,隻好站住腳,於笑道:“你們不是在玩牌麽?”
“奴家的手氣太差,把位子讓給玉麝了。”顧憐輕咬著朱唇,眼波流眄,所謂一顧傾城也。
“原來如此,”王賢不敢看她的臉,隻把目光望著她頭上那支步搖,“原來如此……”
“憐生得很醜麽?”顧憐幽怨道:“讓大人看都不敢看。”
“你要是醜,這世上就沒好看的了。”王賢於笑道:“我是……緊緊張。”他隻好瞎掰道:“對,緊張,一看到美女就緊張,尤其是你這樣的絕色美女,緊張的我呦,滿手都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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