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霄淚眼婆娑的點點頭,將那張紙貼身藏好,便撲到王賢懷裏,緊緊摟住他道:“答應我,不許死!”
“放心吧,沒有把仇人全都送下地獄,我絕對不會死的!”王賢在她耳畔輕聲道。
“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活了……”靈霄猛地抬起頭,使勁吻在王賢嘴上,淚珠滾滾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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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著靈霄和張棟離去,王賢輕歎一聲,對戴華:“你先給我拾掇拾掇臉吧。”
戴華愣了一下,才明白大人的意思,趕忙從腰包中掏出家夥什兒,在王賢臉上忙活起來。易容術是錦衣衛的不傳之秘,戴華乃是吳為的親傳弟子,一手易容術已經盡得吳氏真傳。王賢在他手下不一會兒,就變成了一個麵容清絕,三縷長髯飄蕩的文士模樣,若非十分親近之人,已經無從將其與他的本來麵目聯係起來了。
看著王賢的麵容,戴華忍不住輕聲道:“大人,您現在這樣子,差不多就可以大搖大擺走回濟南了。回去吧大人!鄧指揮有我在,隻管放心!”
王賢卻不為所動,冷聲道:“張棟是新人也就罷了,你跟我這麽多年,怎麽也不懂規矩了?”
戴華隻好閉上嘴。
兩人到了山下,就是一個供過往客商歇腳的店,店裏還有驢車出租,戴華租了輛車,又買了十個饃饃,一些鹹菜路上吃……他是去年跟王賢微服私訪過的,知道在山東這種鄉下地方,來路不明的肉是吃不得的。
兩人便將鄧賢心放在車上,趕著驢車往縣城趕去。
離著縣城越近,白蓮教徒的身影就越多,兩人還碰上了巡邏隊。看到他們衣衫襤褸的樣子,還有車上的傷號,巡邏隊的白蓮教徒警惕起來,一名隊長一招手,就把驢車圍了起來。
戴華登時緊張起來,習慣性往腰間去摸,卻摸了個空……下山前他們已經將所有能暴露身份的東西,繡春刀、錦衣衛腰牌、朝廷製式的軟甲之類,統統解下丟棄。
王賢輕咳一聲,示意戴華稍安勿躁,戴華看到王賢那張陌生的臉孔,這才想起自家大人是易過容的……
“幹什麽的!”那隊長打量著兩人,又看看車上奄奄一息的鄧賢,粗魯問道:“鬼鬼祟祟的,不會是朝廷的細作吧?!”
“老大,廢話那麽多幹啥,趕緊拿下來!”旁邊一個麻子臉嚷嚷道:“咱們還得回去吃酒呢!”
“你們白蓮教就是這樣待客的嗎?!”王賢輕撚長須,目光如電,冷冷掃視著這群烏合之眾。
那群白蓮教徒,果然被他給鎮住了,隊長換個客氣的語氣問道:“您老到底什麽來路,是誰的客人?”
“老夫是你們白蓮教的客人!”王賢著,從懷中掏出一疊紙來,展開之後,乃是一張寫著‘招賢榜’三個大字的告示!
“這是……”眾教徒瞪大眼睛,倒吸著冷氣道:“什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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