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唐封笑嘻嘻插話道:“可能佛母和軍師上輩子見過也不定。”
佛母聞言皺眉,警告似的看一眼唐封,不準他胡八道,轉而冷冷對王賢道:“不是,軍師的言談舉止,讓本座總感覺像在看另一個人。”
“哦,”王賢露出好奇的神情道:“什麽人?”
“一個……”佛母本想,‘我的仇人’,但轉念一想,這是在前線大營,有些話必須要慎重,否則後果難以預測。便改口道:“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哦,哈哈!”王賢聞言開心的笑了,摸著自己的臉道:“佛母這樣,學生愧不敢當,學生老矣,明年就到不惑之年了!”
“嗬嗬,佛母,您這眼神也夠可以的,”唐封笑道:“軍師和那人,差了一半的年紀呢。”
佛母不理會唐封,話頭一轉,追問王賢:“軍師是什麽時候到劉俊軍中的?”
“是……”王賢想一想道:“七八月間。”
“哦?”佛母的目光一下就銳利起來,仿佛要刺穿王賢的心肺道:“真是巧了,那人也是在七月間消失不見的……”
“哈哈哈!”王賢依然神情鎮定,放聲大笑道:“怎麽聽佛母這話,似乎懷疑學生的來路?!”
“可以這麽……”佛母冷冷的回一句。
“黑先生沒問題!”劉信聞言,不待王賢開口,便慌忙大聲道:“佛母有所不知,當初黑先生初來青州,法王曾安排張胖子,在黑先生不知情的情況下,盤問過他的身世!”
“張胖子?”王賢聞言,愣了一下道:“哪個張胖子?”
“就是那個揚州廚子……”劉信歉意的朝王賢笑笑道:“先生莫怪,防人之心不可無啊,當時您初來乍到,長老不可能不查清楚您的身世就委以重任。”著正色道:“當時,張胖子在前頭套您的話,俺就帶著刀斧手,躲在帳後,但有一句破綻,便摔杯為號,把您剁成肉泥!”
“結果,張胖子套了一晚上話,先生都沒錯一句,他後來,要您不是揚州黑家人,他腦袋摘下來當夜壺!”劉信著看向佛母道:“佛母,黑先生絕對沒問題,您就別懷疑他了!”
“就是,姐姐,啊不佛母,”唐封也附和道:“您從一回來,還沒見著黑先生的人,就已經對他有敵意了,肯定是有人不滿黑先生,在您麵前進了讒言,你可不能人家啥就信啥!”
“你閉嘴。”佛母柳眉微皺,喝住唐封,麵紗微微抖動,似乎被氣得不輕。好一會兒,她才淡淡道:“之前和現在是兩碼事,再本座也隻是猜測,並沒軍師一定就是那人……”
聽佛母語氣放軟,唐封和劉信都鬆了口氣,王賢卻把臉一沉,冷聲道:“佛母,有道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這才是為上之道。隻是不知那人,到底與佛母是敵是友,若是佛母的敵人,那就是佛母懷疑學生!學生這就交出兵權,先讓佛母查個清清白白,再後話!”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