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太……”
聽著江彥丞無條件的包容與維護,看到他在她最醜陋的一麵揭開後,不僅不退後一步,反而擋在了她的身前,第一次公開了他們已婚的事實,譚璿的眼眶一陣發熱,視線模糊到看不清視頻。
“嗨,金豆子憋住啊,憋住,你老公不在這兒,我可不心疼你啊。”司思忙把手機收了起來,“不給你看了,待會兒把自己哭壞了,你老公找我的茬好不好!”
譚璿聽著司思誇張的語氣,又撲哧笑出來,又笑又哭,她的喉嚨還哽著:“你非要招惹我……”
昨晚的頒獎典禮上,她已經身敗名裂,因為丟了手機,遠離了社交網絡,所以她的身邊還算清淨,然而可想而知,她再也回不了攝影圈了。
昨晚的現場,有太多的同行、前輩、大師,她是錦城攝影年展上恥辱的敗筆,帶累著那場盛會也留下不光彩的一頁。
這不是靠江彥丞的安慰可以解決的。
譚璿全部都清楚。
她已經有了心理障礙,恐怕再也拿不起攝影機了。
其實,譚璿當初在仁信醫院出事,錦城的圈子裏多少都是知道的,宋世航他們幾個也知道,從來不會在她的麵前提起。
昨晚那個主持人譚璿並不認識,可他揭露出來的種種,卻好像對譚璿的一舉一動都了如指掌,從她大學時手受過傷,再到她在仁信醫院的醫療事故,這中間有好幾年的時間跨度,說明他有備而來,是專門為了整她,甚至不惜斷送他自己的職業生涯。
譚璿有一個猜測沒敢對江彥丞說,誰知道她的手在大學時受過傷呢?誰又知道她在仁信醫院的醫療事故?
普通人不會關注,一般人隻知其一,不知其二。
如果兩件事都知道,且能準確地戳中她的七寸,那麽隻能是身邊親近的熟人。
這個熟人,是誰?
“唉,別發呆了,剛吃完早飯,繼續睡吧,閉上眼,什麽都別想。等你再睜眼,說不定麵前就是你的親親老公了。”司思上前幫她把枕頭放好,安撫道。
“嗯……世上隻有老公好。”譚璿彎起唇,擠出一絲笑意,閉上了眼睛。
司思觀察到她的情緒不是特別好,皺著眉,轉身就給江彥丞去了消息:“江先生,譚璿還是不太對勁,你辦完事能早點過來,就早點過來吧。她現在應該更需要你。”
……
江彥丞並不隻是回去換衣服和喂小丟,昨晚頒獎典禮上的事他比任何人都想早點弄清楚原委。
此刻,二姐夫程實坐在他的對麵,兩人也沒什麽顧忌,抽著煙說話。
程實彈了彈煙灰,輕點了點頭道:“你的猜想是對的,禍從哪裏來,顯而易見。小七要不是個傻子,她也應該知道。”
“那個主持人跟小七其實也沒什麽直接的過節,但是呢,很不巧,他曾經想拜入章木知先生門下,不知道什麽原因,老先生拒絕了。昨晚頒獎典禮過後,鋪天蓋地的通稿上麵,小七的前綴都是‘第一暗房老先生的關門弟子’這種,做全套了。”
江彥丞指間夾著煙,眉頭鎖得厲害:“何止全套,簡直算得上高明,全程沒有露過一次麵,每個人都被推著走。二姐夫,我不清楚你有什麽把柄握在別人手裏,但是我需要你的幫助。”
程實沒接話,想起了什麽,站起身來,從架子上拿過一個黑色的包來,遞給了江彥丞:“小江,這是錦和從硯山那邊帶回來的東西,你看看認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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