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河圖的心中突然冒出來一個想法,低聲自語道:
“是那個白發老人救了我和妹妹?妹妹在哪裏呢?”
葉河圖想要一股腦的起身下床,但是奈何身體的虛弱與四肢乏力之感,卻讓他根本就是難以掙紮起身。葉河圖的心中微微一沉,自己第一次幾乎透支了所有的力量,到最後甚至連睜開雙眼的力氣也沒有了,沒想到,所帶來的後果竟是如此的嚴重。
再度皺了皺眉頭,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才能恢複到巔峰狀態呢。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怎麽?是不是感覺到渾身無力,連一絲氣力都提不起來?你現在能夠做到的,僅僅是保持著還算清醒的頭腦,若是不加以調理的話,你的身體永遠也沒可能恢複到巔峰。你這次的透支太過嚴重,甚至因此連身體的內髒器官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傷。”
老人發覺到葉河圖的醒來,從竹屋之外走了進來。這間竹屋,也正是他在葉河圖昏迷之時臨時搭建的。看著猶自躺在床上難以動彈的葉河圖,老人淡淡的說道。
“你是誰?為什麽要救我?我妹妹呢?”
葉河圖雙目謹慎的看著老人。不過隨即還是感覺到自己的語氣有所不妥。再度補上了一句話。這還是因為葉河圖看著老人還算是一個不錯的人,而且在他的身上,有一種莫名其妙卻又難以言語的感覺,才說出這最後一句話呢。
“不過,還是謝謝你了。”
“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倔驢脾氣,跟你那個老爹一個樣。”
老人不禁對葉河圖的話嗤之以鼻,微微不屑道。
葉河圖的臉色一沉,道:
“你認識我父親?”
“認識又怎樣?不認識又如何呢?”
葉河圖冷笑一聲:
“還說我?你的脾氣又有比我好到哪裏去呢?烏鴉落在豬身上,看得見別人的黑,卻不知道自己更黑!”
老人出奇的並沒有因為葉河圖的話而生氣,反倒是笑著搖了搖頭,頗有些無奈的感覺。
“你地妹妹我已經讓他回昆侖山了。至於你,她托付我好好地照顧你,務必要將你的身體調理好。”
葉河圖低聲呢喃了一句:“謝謝。”
“不用說那些多餘的話了,喝了這碗藥,你的身體還需要慢慢靜養,少則半月,多則一月,必定會痊愈的。”
老人遞給葉河圖一碗藥,不緊不慢的說道。
葉河圖也不遲疑,勉強的伸手接過了那碗異常濃鬱的中藥,一仰頭,便是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
“你就不怕我下毒對付你啊?”
“我的命都是你救的,你要殺便殺,再者說,連摩訶都不是你地對手,我又能奈你何呢?退一萬步說,就算是你想對付我、牽製我,我好像也沒什麽能讓你看中的。”
“好,是個大丈夫,算是個真男人。磊落灑脫,不拘一格,我喜歡。”
“我可不是背背山下來的,你要喜歡去喜歡自己好了。”
葉河圖聽了老人的話,笑著說道。
老人不禁莞爾,也不多言,走出竹屋,在竹林中打起了一套極為緩慢的拳來。
一周的時間轉瞬而過,葉河圖的身體,也在慢慢地好轉著。葉河圖現在已經能夠起身行走,健步如飛。但是真正的傷,還在內髒,需要再慢慢的調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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