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啊——”兩聲節奏極為緊湊的聲音隨之響起,隻是相比於第一聲的沉悶,第二聲的尖叫更讓人有種撕心裂肺抓心撓肝的感覺,因為這個叫聲實在是比殺豬都要令人心碎啊。
眼鏡男身後的兩個年輕人也是被葉河圖的這一手徹底的震撼了,看了看老大的手掌,整個手掌凹陷進了吉普車前車廂的鋼板之中,將嶄新的吉普車都是搞得麵目全非,五指手掌,全都在這吉普車的前車廂鋼板之中。這一拍,竟然如此之重,就連一旁的楊凝冰以及那位三十餘歲的美婦也是極為的震撼,臉上露出了驚恐之色。小白卻是一臉的無動於衷,看了看葉河圖,看了看眼鏡男。
眼鏡男的那隻手血肉模糊,就連拔都是拔不出來,怎一個慘字了得啊!
“啊……阿嗬……哎呦喂……”
眼鏡男的呻吟聲讓葉河圖極為的鬱悶,嗬斥道:
“閉嘴!”
果然眼鏡男滿臉的痛苦之色,但是最終還是僅僅的閉上了嘴巴。
“你沒事吧,老大。”兩個年輕人趕忙上門前問道。
“沒事個屁啊。趕快幫我把手弄下來。”眼鏡男怒斥著兩個人說道。恐怕這隻手是暫時算是廢掉了,一個月之內是休想再去摸白花花的女人了。但是此刻的他看向葉河圖的眼神,卻是變得充滿了恐懼,再也沒有了當初的那份囂張。
“現在,還道不道歉了?”眼見葉河圖似乎已經失去了耐心,眼鏡男也不再多廢話了,就差沒哭著喊著去道歉了。
“我道,我道還不行嗎。”
好漢不吃眼前虧。軍部出身的幾個人,就算是再傻也看的出手,葉河圖這一手,即便是軍隊之中那些資格老,實力強勁的老教官都是萬萬達不到,自己這幾個人恐怕隻能是自尋死路。
懷著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的意念,眼鏡男將那隻手艱難的從吉普車上摳了下來,一個令他哭笑不得的手印清晰的印在車向前的鋼板之上,整隻手臂都是處於麻痹之中,但是眼鏡男依舊是不敢耽誤,趕忙去跟小白母子道了歉。而後便是灰溜溜的開車離開了。
“難道就這麽算了?大哥。”
“媽的。我這隻手都已經半殘了,我雷老五還沒幹過這麽丟人的事情,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是誰。給我去查清楚那個男人的底細,找一夥利索強悍點的人,我要親自做了他。敢騎在老子頭上拉屎,我讓他知道一下菊花為什麽這樣紅。”
自稱雷老五的眼鏡男冷笑著說道,眼神冷冽而充滿怨毒。他在京城可是一向的瑕疵必報,心狠手辣,看起來斯文的雷老五,往往是京城最可怕的毒蟲。
汽車聲逐漸遠去,那對母子再度謝過了葉河圖與楊凝冰兩個人便是離開了。
楊凝冰望著葉河圖,葉河圖也同樣的望著他。
“我——”
“你——”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難得的有種無言的默契。
“你先說吧。女士優先。”葉河圖笑道。
“你先說吧,扭扭捏捏算什麽男子漢大丈夫。”楊凝冰破天荒的豪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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