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芨靜靜吃著飛機餐,偶爾不經意的側頭瞥了身邊男人一眼,從酒店離開到機場再到登機,他一直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平日裏他是嚴肅不苟言笑,冷冰冰的,可今天他似乎有些不一樣,眉眼間的冷意就像是寒冬裏的凍霜一樣,冷得讓人心驚害怕。
她大氣都不敢喘一聲,生怕自己會說錯話惹惱他。
她挖了勺飯放到嘴裏,邊咀嚼著邊納悶的咕噥著:“怎麽酒店也會有蚊子呢?”
雲璽恩聽到了她這句咕噥,轉過頭看著她,臉上有著一絲疑惑。
白芨見狀,連忙露出討好的笑容,解釋道:“我就是在自言自語。”
隨後見他依然盯著自己,白芨把勺子放下,然後拉下自己的衣領,露出了自己的頸項,對他說:“你看我的脖子都被蚊子咬紅了。”
白皙的脖子上有著幾個深淺不一的紅痕,雲璽恩黑眸裏閃過一絲詭異的光亮,然後轉開視線,沒有說什麽。
而白芨呐呐的抱怨著:“這酒店質量也太差了,連蚊子都有,還說什麽全球知名的豪華酒店,也不過如此嘛。”
雲璽恩斜睨了一臉憤慨的白芨,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
他總不可能承認自己就是那隻蚊子吧?
不過她神經也夠大條的,那樣的痕跡很明顯就不是被蚊子咬的。
其實不是白芨神經大條,而是她不敢往其他方麵響,初發現在自己脖子及胸前的痕跡時,她驚得下巴差點就掉了。
這不是吻痕是什麽?
是吻痕的話,總有人留下的吧。總不可能是她自己製造的,既然不可能,那就隻能是另外一個人。
那就是雲璽恩。
可她怎麽敢這麽想呢?人家一個集團的總裁,有一個美貌的未婚妻,還為了未婚妻守身如玉來著,怎麽可能會對她做出那樣的事呢?
所以,撇除了一切可能性,她把這些痕跡定義為是蚊子留下。
而且——
白芨偷偷瞄了眼雲璽恩,他並沒有因為她突然提起這個有一絲慌亂,這樣她怎麽可能敢懷疑他呢?
還是讓蚊子背鍋吧。
……
回到京市,雲璽恩讓白芨回家休息,下周一再上班。
今天是周三,她平白無故多了兩天的假期。她差點就歡呼出聲,她勉強忍住自己內心的激動,笑著應了聲“好的”。
雲璽恩讓司機送她回家,而他自己打車去了另一個地方。
沈惜的公寓。
沈惜的新聞在京市引起了一陣轟動,引來了不少記者蹲守在沈惜所劇組的小區門口,看能不能剛好堵到當事人,挖出一些新鮮的新聞。
所以當出租車停在小區門口,那些記者紛紛轉頭,隻見從車上下來了一個高大的男人。
“是雲璽恩。”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記者們像是打了雞血般,拔開腿就衝雲璽恩圍了過來。
雲璽恩沒有意料到會有記者蹲守在這裏,所以當看到一群記者扛著長槍短炮圍過來,眉頭緊緊蹙起,他往後想逃開,誰知有記者攔在他的身後。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