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塗藥就好好塗,不要趁機亂捏亂揉。”赫爾格逮住他細白的手指。
尼祿笑了笑,低頭親了親他的肩膀:“別怕,我不會傷害你。”
“我不怕,”赫爾格說,“我反倒是怕你傷害得不到位,他們不會放過你。”
“放心吧,我心裏有數。”尼祿親了一嘴精油,隻得蹭在自己手背上,繼續向下塗抹。
“這種地方也要塗嗎……”赫爾格忍不住抖了一下。
“就是這種地方才不能放過。”尼祿一本正經。
尼祿靈巧的手指時而動作輕柔得簡直令人惱火,有時又用上巧勁向下按壓,精油在反覆摩擦下逐漸發熱,帶出劈啪的火星子。這把火從表皮一路燒到骨骼,將赫爾格心裏原本的那一絲緊張焚燒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原始的躁動。他回頭俯視尼祿蹲跪在自己身後,分開五指,將虎口卡住結實飽滿的肌肉,把精油用力推開,再仔細揉勻,直到每一寸肌膚都被精肉潤養。赫爾格忽然想,如果外麵的人看到這一幕,想必可以與此前的“按摩表演”一較高下。
一切做好之後,赫爾格渾身上下都泛著一層蜜色的油光,每一寸被肌肉包裹的骨骼都展現著優美的走勢,每一根血管都火熱將沸,好像一具古希臘太陽神的雕像,帶著無比耀眼的日照之輝,但卻奇異地長著獸角。尼祿退了兩步,滿意地打量著這句傑作,而後戴上了施刑者麵具——他的眼睛部分被遮擋起來了,露著俊美的下半張臉,嘴唇抿成一條線。
他拿著手銬靠近,赫爾格配合地抬起胳膊,尼祿卻遲遲沒有將手銬戴上去。
赫爾格:“?”
尼祿忽然問:“我能不用這個嗎?我打你的時候,你能忍住不動嗎?”
赫爾格思考了半晌,點頭說:“可以。”
於是尼祿把手銬丟在一旁,換了一截麻繩叫他攥在手中:“把這個繩子掛在刑架的頂端,然後你自己抓住。如果不想看台下的人,我可以把你的眼睛蒙住。”
赫爾格聞言有些猶豫——蒙住雙眼的確可以降低一些羞恥感,不必見到那些客人的嘴臉也很有吸引力,但與黑暗相伴的未知性和不可控性更加棘手。
“我會一直和你說話的,”尼祿說,“你隻要聽著我的聲音就好。”
“好。”赫爾格答應了。
“好的,”尼祿衝他笑了笑,“現在吻我一下,然後我們就出去了。”
赫爾格也笑了。他走近一步,微微彎下腰——他渾身是油,刻意隔開十公分的距離注意不要蹭到尼祿襯衣上——偏過頭,啄了啄尼祿麵具下的嘴唇。尼祿微微張開牙齒,二人唇舌默契地交纏在一起,深吻了數十秒,分開時雙雙嘴唇豔紅。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