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衣,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疼。”
秦落衣除了疼沒有任何知覺,她額頭的汗水不住的淌下,而抓著輪椅扶手的雙手,更是因為用力過度而泛出青色。
厲錦冷眼看著麵前的一切,甚至生出了一絲報複後的快感,老天還是長眼睛的,終於替他教訓了那個卑鄙小人!
“厲風爵,你要是男人就堂堂正正的和我較量,你現在這樣,不僅僅是針對我,你還會毀了厲家百年的家業!”
厲錦的臉色猙獰的可怕,他知道厲風爵為什麽要這麽做,他不就是要把他趕出厲家,然後一個人獨占厲家的家產和權力麽?
嘴上說的好聽,什麽絕不認祖歸宗,什麽生而不養不如不生。
全他娘的是放屁!
要是真的不在乎,那為什麽要回來吃飯,為什麽要和他做對?
已經被妒忌和怨恨迷失了心智的男人似乎忘了,究竟是誰開啟了戰爭,究竟是誰害了厲家。
厲風爵此時懶得和厲錦爭辯,他全部的心思都在秦落衣的身上:“落衣,對不起,我……”
“少廢話,讓開!”
楊峰見秦落衣的血越流越多,他的心幾乎要疼死。
這都是最好的研究物,一會兒這件衣服,他一定要帶回研究室。
但此時他卻不敢說這話,厲風爵的恐怖實力他已經看到了,他這把老骨頭折騰不起。
挖了挖鼻孔,楊峰推開還要往前湊的厲風爵,而剛剛趕到的大夫們亂作一團,生怕這個貴賓出了什麽差錯。
“快把病人推回去!”
那個主治醫生臉上流出了細密的汗珠,他隱隱約約知道這個女人的來頭,要是真折在他手裏,那他這輩子也就算完了,不過好在隻是壓倒傷口,並沒有傷及其他地方。
一群人急匆匆的來,又推著秦落衣急匆匆的離開,而從始至終,秦落衣的眼睛就沒有離開厲風爵。
雖然秦落衣並沒有說話,但是厲風爵懂她,他知道,她不讓他動手。
楊峰看見秦落衣被推走,便伸手理了理皺巴巴的中山裝,繼續故作高深:“鄙人先走一步。”
言畢,便朝醫院內跑去。
“怎麽,心疼了?厲風爵,我告訴你,如果你再敢和我玩陰的,我就讓你和秦落衣陰陽兩隔!”
厲錦眼中閃爍著一種變態的快感,他知道這個男人的軟肋,也不怕他不服軟。
但是厲錦做夢也沒想到,這句話恰巧碰到了厲風爵的逆鱗。
之前他將秦落衣推了出去,他還未來得及有所動作,龍嘯天就已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又因為秦落衣一直住在醫院,帝都又不是他的地盤,所以這口氣他才暫時忍了。
不過這個人竟然自己三番四次的撞槍口,想起之前自家女人被推進搶救室的模樣,那時他險些以為他再也見不到她了。
眸中寒意更甚,厲風爵不怒反笑。
“厲錦,你真應該拿個秤掂量掂量,究竟有幾兩重,就憑你就敢在這和我叫喚。你真當厲家是你擋箭牌不成?”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