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淵似乎根本就沒打算回答他的問題,現如今這六翅冰蠶在他眼裏早就已經是個死人了,誰會吃飽了沒事兒幹去和一個死人話。
體內靈氣運轉,按照斬道劍決的脈絡走了一個大周,這才順著手中長劍劍鋒野蠻的灌入那六翅冰蠶體內。
這道靈氣的灌入,頓時讓六翅冰蠶再次發出一聲哀嚎,他現如今被吳學真所禁錮,境界實力滿打滿算也不過是個九品妖修而已,哪裏承受得住魏淵這般橫衝直撞的靈氣。
“我要宰了你!”
靈氣灌入體內,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搜刮著那被他藏在肉身血骨裏的生命之氣,就好似利刃剔骨一般,那股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住的。
哀嚎悲鳴聲幾乎是傳遍了半個冰原大部,持續了有整整一炷香的功夫才逐漸淡去。
內殿之中,一股猩紅之氣順著魏淵手中的孺子牛緩緩度入自己體內,那股猩紅之氣中不僅包含了六翅冰蠶恐怖的生命氣息,更是連他身為妖仙的血脈都不曾放過。
魏淵這一手吸食生機的手段乃是仙界禁術,一經施展,被吸食之人體內一切有價值的東西都不可能有所保留,生命、魂魄、血脈乃至與血肉都將被一並吞噬。
到最終能夠留下的也隻有是一幅皮包骨頭而已,像藥渣一般被隨手遺棄。
一炷香的時間,那六翅冰蠶體內的一切都已經被吞噬大半,早已沒有了喊叫怒罵的氣力,隻能是死死的盯著魏淵的那張臉,眼神之中充滿著無力、不甘還有仇恨。
魏淵瞥了一眼這將死之人,好似大發善心一般的輕輕一笑,他開口道,“你不是一直好奇我是誰嗎?
就當是讓你死個明白……”著,魏淵眯了眯眼睛,開口道出了一個讓六翅冰蠶瞳孔一縮,眼神之中蔓延出無邊恐懼的名字。
“本座姓魏,名無痕!”
這句話一完,魏淵一把將插在六翅冰蠶肩頭的長劍拔了出來,將其體內最後一絲生機盡數抽幹,六翅冰蠶徹底化作一具幹屍,其生機消散之前,眼眸之中隻剩下一種情緒,恐懼。
收劍入鞘,魏淵毫不猶豫的在原地盤膝坐下,體內靈氣控製著那股浩瀚到幾乎無邊的磅礴生機向著自己氣海衝撞而去。
在生機衝撞氣海靈竅的那一瞬間,整個內殿清晰可聞的發出一聲轟鳴,仿佛撞鍾一般繞梁不散。
吳學真一臉淡然的立在魏淵跟前,此時他根本幫不上任何忙,這十方封禁既然是在魏淵氣海之內,那麽一切都必將由其自己化解。
“轟!轟!轟!”
轟鳴聲一陣接著一陣,端坐在內殿中的魏淵此刻是汗如雨下,這衝擊氣海可並非易事,就好像有人拿著一根鐵棒以十成力氣直搗心窩一般的難受,在其體內,此刻就好使沙場上兩軍對壘一般,打的那叫一個不可開交,近半個時辰過去,色都已經逐漸暗淡下來,這場無形之中的戰鬥才算是接近了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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