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也怪,這兩個東西在孟枕書那是沒日沒夜的胡鬧啼哭,惹來了不知道多少人的嫌棄,可一到長安這,竟然頃刻間就乖巧了下來,每日雖依舊是玩鬧嬉戲,可卻在不怎麽發出那般令人頭疼腦漲的哭啼聲了。
長安走過去抱起那兩頭獸,笑道,“知書,你是姐姐,你得讓這弟弟。”
著她又轉頭看向懷裏身材嬌一點兒的那一頭,繼續道,“識禮,你是弟弟,也不可以咬姐姐,知道了嗎?”
兩頭獸的名字是她自己取的,原本還想問一問魏淵的意見,可一回想起那一日對方那般斷情絕義的言辭,長安的心情就好不起來,也不想再去熱臉貼人家冷屁股,便擅自就做了決定,知書識禮,這兩個名字她都非常的滿意。
兩個東西也很是乖巧,拿頭蹭了蹭長安的胳膊,發出低聲的鳴叫,煞是可愛。
長安先是溫馨的笑了笑,一瞬間竟然有了一種做母親的感覺,可隨後她又無奈的歎息一聲,繼續道,“過幾我可能要離開一段時間,我不在的這段日子裏,楊嶽長老會照顧你們的,你們要聽話,不許隨便就哭,知道了嗎?”
知書和識禮似乎是聽懂了她的話,有些依依不舍的蹭了蹭她的身子,眼中隱約有淚光閃動。
見到這一幕,長安頓時心軟了起來,“別擔心,要不了多久我就會回來的,到時候我就去上山采新鮮的竹筍給你們吃好不好?”
一聽有竹筍吃,兩頭獸的悲傷情緒頓時是一掃而空,從長安懷裏蹦出來,開始歡呼雀躍的滿地打滾。
長安也是滿臉的笑意,自從被發現是混元道體,成了核心弟子之後,她已經是很少會露出這般發自肺腑的笑容了。
可笑完了之後,她又不自覺的轉頭看向了別院之外的穹,眉間浮現一抹淡淡的愁態,“那個魏淵,真的有那麽討厭我嗎?”
已經接近宮演武開始的日子了,太歲宮位居下以西,而墨神宮則定居極東之地,即便是如孟枕書這般的長生境界無上修士要想橫跨如此一段距離也得花費不少時間,而且現如今還帶著魏淵這三人,自然是得要早一些出發才是。
出發的那,太歲宮山門之外,高台之上孟枕書豪氣幹雲是振臂一揮,大呼出聲,“孩兒們,爾等且看守山門,本君要出門打妖怪去了!”
緊接著整個山門之外頓時傳來震耳欲聾的高喊聲,氣勢如虹。
“神君威武!神君威武!神君威武!”
這一幕再搭配起孟枕書那放蕩不羈的掩嘴長笑,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那個邪門宗派要重現下了呢,看的立在孟枕書身後的一眾太歲宮長老們都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長安和吳傅桂也都是一臉無奈的站在孟枕書身旁,還真是沒有一點兒好炫耀的,羞恥的不能自拔,也隻有魏淵,不在乎他人的眼光,依舊是一臉淡然的站在那裏,反而一下子讓所有人覺得很是清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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