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發生了什麽?”
“不知道,我也沒注意,那照神初境怎麽就死了?”
“太歲宮弟子現在都這麽強了嗎?
斬元初境殺照神,逆行伐上啊!”
休息區內,吳傅桂和長安都是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他們深知魏淵的實力絕對不能以境界去衡量,要不然下場必定會奇慘無比。
觀戰高台之上,言新詩“岑”的一下站起身子,瞪大著眼睛,“好強的劍意!”
“好精妙的控製!”
坐在那的李玄圖也是一臉欣賞的開口。
以李玄圖的劍道高度自然看得出魏淵這一指之下的玄機,僅僅不過斬元巔峰便能將劍意壓縮至這般濃度,且能隨心所欲的迸發而出,可見此子劍道感悟之高,恐怕就是一些在劍道之上浸淫萬年的劍道修士也無法與之匹敵。
“孟神君,你這弟子從哪找的?
其劍道賦或許與本君那個新收的弟子司空奪月不分伯仲了。”
李玄圖開口到。
他這話一出口,言新詩和李鳳顏都微微側頭看向了孟枕書,心中有些緊張,他們自然清楚魏淵的來曆,隻不過卻不希望自己打破規矩的事情被抖落出來罷了。
孟枕書隻是瞥了李玄圖一眼,笑道,“怎麽?
難道李神君還打算去碰碰運氣,看看能不能找著如我家可愛這般資卓絕之輩不成?”
聽到這話,李玄圖頓時嘴角一抽,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孟神君的也是,這般資聰慧之人又豈是那麽容易就能碰到的,看來是本君糊塗了。”
與此同時,那位擂台之上的墨神宮長老早已經是僵在那裏不知所措了,死人了,在他的麵前死人了,還是一位宮核心弟子,死在了他這個造化上境的麵前。
他一臉匪夷所思外加不可思議的轉頭看向除了他自己之外唯一還站在擂台之上的魏淵,不自覺的就開口道,“你……你怎麽把他給殺了。”
“不能殺人嗎?”
魏淵歪了歪頭。
此話一出,那名長老頓時無言以對,的確,宮演武的比試之中並沒有明文規定不可下殺手,隻不過自古以來都有長老主持,在生死關頭出手搭救,這才很少發生有人死在擂台之上的事情。
“宣布勝負吧。”
魏淵繼續開口。
那長老這才終於回過神來,高聲宣布了這場比試的勝負,魏淵才轉身走下擂台。
這是所有比試之中最快結束的一場,雖然所有人一開始本來就這麽認為,可結果卻出乎他們的預料,魏淵一路向休息區走去,人群自動分開一條道路,不敢有絲毫阻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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