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嘴!”
楊煥之被打斷後,抿了抿唇,蘇蓁衝他笑著搖搖頭,麵朝楊大學士拱手作揖,“楊大人好。”
“蘇公子,你為災禍,卻是因人而異。對百姓而言,經此一事,你若能有所收斂,必能造福百姓。於貪官汙吏而言,才是降橫禍。”
“蘇蓁多謝大學士賞識!”
“這些年來,太傅會時常在老夫麵前起你,你的為人,老夫也無須從他人口中聽。無須為他人之恨而恨,為他人之憂而憂,適當權衡利弊,必能浴火重生。”
楊煥之呆愣住,沒想到他爹一向迂腐呆板,竟也會誇讚一個背負無數罵名的少年。
“多謝大人告誡!”
楊大學士頷首,意味深長道,“皇上寬容大度,卻生性多疑,此番輕易放過你們二人,也算是老爺賞賜的福氣。”
“大人,您這話得,我本來也就無罪,皇上乃是明君,又怎會牽連無辜。”
楊大學士捋著胡須,鼻中冷哼,“煥之,走,隨為父回去。”
“是!”楊煥之對著蘇蓁等人輕頷首,“蘇兄,咱們改日再聚,為你洗去一身晦氣。”
“好!兩位慢走!”
隨著楊煥之父子離開邵華殿,殿中隻餘留守的宮人們四處收拾。
蘇蓁無視高位上的公子謄,望向了身旁努力想要開口的和尚玉竹。
玉竹和尚五官未褪去稚嫩,尚有些嬰兒肥的臉頰漲的通紅,仿佛能滴出血來。蘇蓁忍俊不禁,抬手戳了戳他的臉。
觸感柔嫩,在蘇蓁戳下去的瞬間,抵出了一個深邃的梨危
玉竹眼眶中淚水直打轉,卻又忍著不想丟臉。
蘇蓁忍住笑意,抬手捏住玉竹的手腕,“喲,和尚,你年歲不大,內功卻挺深厚。不過你師父可沒交代,要我幫你解開禁製。唉,皇宮也闖了,宮宴也鬧了,是該回家了。告辭!”
“蓁蓁,我送你吧。”
蕭楚泓曾親眼見過玉竹實力,雖不解輕渺大師何故要將弟子扔下,甚至還交托給尚未及冠的蘇蓁。
但他自始至終,也沒想過要讓玉竹成為他的敵人。
“好啊!”
蘇蓁絲毫沒有推脫之意,甚至轉身便要離去。
瞧那二人早已將他忘諸腦後,公子謄冷不丁支起身子,飛身越過宮人們穩穩落地,擋住了他們去路。
“徒媳婦兒,你怎麽跟木頭一樣,完全不懂尊師重道!要走...要走也得帶我一起啊!皇宮也住膩了,不如你帶我回太傅府?”
“謄公子,太傅府廟,可禁不起您折騰!您老不如去禍害禍害將軍府。”
“將軍府?一群糙漢老爺們有啥可瞧的啊!早都膩味了!”
話落,公子謄腦後涼風颼颼,他摸了摸後腦勺,低頭時恰好撞見蕭楚泓逐漸收緊的拳頭。但已經玩的樂此不疲的公子謄早已將他的性子摸透了,不僅不收斂,反而愈發得寸進尺的繼續滿口胡言。
眼睜睜瞧著那三人笑嬉鬧間漸行漸遠,玉竹和尚終是低頭了,對著他們瘋狂‘唔唔唔’的大力呼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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