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們四人起了‘內訌’,唯有玉竹靜靜地坐在一旁,旁觀這場鬧劇。
蕭楚泓踱步走向他們,對著公子謄問道,“老不死的,究竟是誰告訴你,那顆珠子叫無極珠?它又是從何而來?”
公子謄望著對麵三人疾聲厲色的模樣,貌似也察覺出了不對勁,“你們真沒再鬧?那真是什麽花露?”
“霧芨露!”
“啊對對對,霧芨露!那是什麽東西啊?怎麽就把你給害了?在你變成稻草人之前,你不是還活蹦亂跳的?大半夜四處溜達不見人影兒。”
“停!”蘇蓁著實聽不下去他滿口胡謅,“那個魔器你到底是從哪兒得來的?”
“你什麽?魔器?!真的假的?”
“你呢?”
公子謄摸了摸鼻頭道,“其實,是在十七年前,我救了一個敵國南冠,他隻了這是妖族至寶無極珠,可以轉換任意力量。反正救他一命也不難,那人骨子裏也算是個正直義士,且還有寶物拿,那能救就順手救了唄...那本公子哪能知道這是魔器啊?!”
到最後,公子謄的聲音越來越,顯然他也自知理虧而心虛了。
不止蘇蓁無語,就連一向眼裏波瀾不驚的顧昀舒,也覺得極度荒唐。
“敵國南冠?俘虜?!你怎麽什麽人都救?”
公子謄嫌棄的掃了她一眼,“你怎麽什麽人都懟?”
“你害了我你還有理?”
“你懟錯人你還有理?”
“霧芨露是你的!”
“你的命是他的!”
公子謄的歲數也不算了,可幼稚起來卻也沒個正行,越是同他懟,他可能越來勁兒。
蕭楚泓看著公子謄指向自己的手指,眉頭及不可見的皺了皺。
公子謄尷尬的縮回了手,“好了,那我也不知那玩意兒會害了你啊!大不寥江都的事兒結束了,我去翻翻古籍,看看怎麽能把你元珠內的魔氣驅逐。”
“......”
蘇蓁聞言頓時氣兒不打一出來,這老家夥最初時就將霧芨露給誇得花亂墜,他定然是一早就知曉了,如今還敢這般裝瘋賣傻......
瞥見他脖子下方的血跡仍未幹涸,且浸濕了他的衣領...
蘇蓁不著痕跡的朝前湊了湊,聞著香甜的血氣,心中驀然生出怪異的感覺。
“怪疾究竟研究的如何了?你且看看,要如何才能幫蓁兒恢複人身?”
蘇蓁知曉她變成稻草人定然和月娘及褚墨宣脫不了幹係。
但她此前並沒有因情緒變化,身體顏色也隨之轉變。
因此,月娘他們應該不是想害她,而是不太想讓她插手某些事,故而,她並沒有在此事上過多糾結。
但,蕭楚泓當眾詢問破解之法......蘇蓁寧可相信是他太矯情,也不信褚墨宣讓出身體控製權時沒有對他解釋緣由。
一個接一個的謎團朝著她不斷滾來,越滾越大,將她包圍,圍困的密不透風。
在蘇蓁沉浸自己思緒之時,公子謄搖了搖頭,“就目前來,我們想出的壓製怪疾的法子都是治標不治本,僅能達到控製不蔓延,但想要讓所有饒稻草人都恢複人身,還是不可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