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不是來消費的,老鴇子的臉一下子就撂了下來:“行行行,公幹!你們衙門口的人,都是兩張臉,怪沒趣的。你等著這個案子結束之後,看我們怎麽伺候你!”
邢捕頭的臉色就更不好了。
魏鳴在旁邊憋著也不敢笑,隻能裝成是什麽都聽不懂的懵懂少年。
但是他估計以自己的演技,恐怕是繃不住。
最後老鴇子還是將他們兩個帶到了賽貂蟬死去的那間房。
魏鳴看了一下屋子,家具、床基本上都沒有什麽血跡,隻有地上有一片殷紅。
“你們換過床單被罩嗎?”魏鳴問道。
“喲,瞧您的,這屋子死了人,誰還敢給外人用啊?”老鴇子道,“而且邢爺不是了嗎,裏麵的東西誰都不許動。”
魏鳴點了點頭,前後又轉了一圈。
床是錦被大床,上麵有人躺過的跡象,床底下有一雙擺放整齊的繡花鞋。
桌子是圓麵榴花桌,黑漆的麵,上麵擺著幾樣已經有些蔫巴的果子,還有一個茶壺,兩個茶碗。
窗子是推拉式的木格窗戶。
魏鳴推了推,僅能打開三十厘米左右的一條縫,人是不可能從窗戶出去的。
在窗戶附近,還落著好幾隻蒼蠅。
“這似乎是招待客人用的房間吧?”魏鳴問道。
“的是呢。”老鴇子道,“那是我們五鳳樓的義演,其他的人都忙活起來了。隻有賽貂蟬她不舒服,要找間房休息一下。誰知道她這一休息,就再沒出來。快到演出的時候了,我派人去找她,結果就發現她躺在血泊之中,還沒了腦袋。”
“中間客人進來過?”魏鳴問道。
“不可能啊!義演當是不接客的,所有人都在忙活。”老鴇子道,“這樓上樓下的都是人,如果有客人進去過,一定會有人注意到。”
“不應該啊。”魏鳴道,“桌子上有兩個茶碗,她若是自己在屋的話,沒必要拿兩個茶碗。”
邢捕頭也覺得魏鳴的話很有道理。
他打開茶壺,看了一眼,聞了聞,道:“上好的西湖龍井,如果不是為了招待客人,為什麽會沏這麽好的茶?”
“沒有啊,這絕對沒有!”老鴇子道,“那是我親自把的門,絕對沒有一個客人從前門進來!除非……”
“除非什麽?”邢捕頭問道。
“除非是有人從後門進來。”老鴇子道,“不過後門那也上了鎖,而且樓裏麵這麽多人走來走去,難道一個看見的都沒有?”
“或許是有人被收買了,也有可能大家都認識……”魏鳴道,“你好好想一想,有沒有什麽人,能從後門進來,而且即使被人見到了,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最好是有點身份地位的那種?”
“你要是這麽,還就真有一位。”老鴇子遲疑了一會兒道,“我們這五鳳樓其實是金風莊的買賣。若有後門鑰匙,還不會引起大家的懷疑,那也就是金風莊的大總管了。話那他還真來了,給義演做的開幕演講。”
魏鳴一聽“金風莊”三個字,腦瓜子嗡的一聲:“那什麽,我還有事兒,先走一步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