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這孩子有什麽來頭,既然落到他手頭,那麽,就隻能為他所用!
白景源並不知道,這滿臉大胡子的家夥隻看到他不得已之下的一個坐姿,就想了那麽多。
見他盯著自己不放,眼神變了又變,白景源差點就要繃不住了!
正在這時,黃鉤似是終於適應了棚裏光線,眯了眯眼,輕笑了聲,伸手一撈,就將他抱了起來。
隨即彎腰低頭,抱著他出了棚子。
這是……已經養肥了打算宰了?
白景源心裏慌得要命,表麵上依然淡定無比。
然後他就被丟進了雨後還未恢複清澈的河裏。
好吧,這是一條河,也是他猜的。
這裏到處都是水,比人還高的蘆葦遍地都是,中間偶爾會有幾棵樹,長得也不算高,也許這是一個大湖的邊緣地帶也不定?
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他被扔到了水裏!
現在比他剛穿越的時候還要冷!
他感冒還沒好徹底!
黃鉤不顧他的抗拒,飛快的把他剝幹淨了,涮掉身上的泥,就跟拎雞似的把他拎回了棚戶區。
正凍得頭昏目眩,突然身上一暖!
白景源回過神來,就見自己已經被他扔進了一隻裝滿熱水的木桶裏頭。
這是?想幹啥?
想到殺年豬的時候,也要起一鍋熱水,白景源雞皮疙瘩瞬間冒起一大片!雙手緊抓著桶沿,恨不能立馬學會隱身術,好逃過這一劫!
瞅瞅他這一身細皮嫩肉!
要吃人了嗎?
終於養肥了要開動了嗎?
大哥、哦不!大叔!你看我不僅沒有長胖,最近還掉了不少膘!您再考慮考慮?
也不怪他這樣想,實在是身無長物,除了肉嫩,再沒有別的優點了。
黃鉤卻是不知他的內心戲竟然這麽多,隻當他受了冷,也不理他,對邊上的黑臉婦人交代了幾句,就出去了。
然後那黑臉婦人就拿著把幹草過來了。
等他渾身上下連趾甲縫兒都被細細的草絲刷洗幹淨,嚇得差點暈過去的時候,那婦人將他撈起擦幹,抱到了隔壁草棚。
草棚裏有張粗陋的床,床上放著個巨大的、邊角染血的包袱,包袱皮解開,裏麵有個四四方方的木箱子,木箱子打開,裏麵是一堆華美的衣裳……
白景源看得眼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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