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趴在地上隻顧著哭,白景源都有點急了!
“嗚嗚、臣、臣請公子恕罪……”
“有話快講!有……有什麽也別藏著掖著。”
白景源最煩做事拖泥帶水的人,幹幹脆脆的不好嗎?
這種渾身都揣著小心思的人,他其實很不喜歡,奈何這是王後賜下的,作為兒子,除了當羊叔不存在,他也不好說啥。
“小白鹿生病了!嗚嗚嗚~”
自上次企圖利用白景源算計公孫去疾,結果被鹿兒識破之後,羊叔就覺得公子對他冷淡了。
對此,他覺得很委屈。
他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麽錯,隻記恨鹿兒,覺得肯定是鹿兒說了他壞話,公子才會轉變態度。
想了許久,他終於想到了這個辦法,想借著白鹿生病的事引起公子注意。
若白景源知道他在想什麽,肯定會翻白眼。
他什麽時候對這個第一眼就不喜歡的人熱情過?不一直不遠不近的嗎?
羊叔覺得,公子聽了這話,肯定會焦急萬分的問他小鹿怎麽了?然後他就可以借著“治好”小白鹿,重新成為公子身邊最重要的人之一。
然而白景源聽了這話,隻是擰了擰眉,不悅的問他:“這事與你有什麽關係?”
白鹿有成群結隊的仆人照料,待遇都快趕上他了,若是出了什麽問題,這群人早就急了!哪輪得到羊叔過來傳話?
“額……”
羊叔被這不按套路出牌的話一噎,一時竟不知該怎麽回答。
所幸白景源是真的對那白鹿有感情,不與他計較,便帶著人往鹿圈去了。
為了方便,此番進城,其他牲畜大多留在城外,隻有小白鹿與一些常用的馬兒帶了進來。
因此,哪怕渠上官衙馬廄不大,小鹿還是擁有一間不小的單間。
白景源過來的時候,就見圉童正兩眼包淚,在給那白鹿刷洗皮毛。
經過這麽久的精心飼養,小白鹿長高了許多,看到白景源過來,倆水汪汪的眼睛立刻落到了他身上。
沒有往日裏的活潑靈動,今天看起來有點無神。
白景源心疼壞了,一邊問圉童到底怎麽回事,一邊走過去,伸手去摸白鹿的頭。
“它拉肚子了,明明早上還好好的!”
圉童恨不能嚎啕大哭,就怕嚇到白鹿,所以一直咬著唇。
為了不讓白鹿對奴仆產生依賴心,從而讓不負責照顧白鹿的公子始終是它最親的人,圉童平日裏是不能與白鹿朝夕相處的。
沒想到早上喂食的時候還好好的,現在突然拉肚子了!
說話間,隻見白鹿後腿微顫,又拉了一泡稀屎!
混著草料的稀屎順著它細瘦的腿淌下來,白白的皮毛頓時狼狽不堪,圉童又忍不住哭了!
白景源憐惜的摸摸白鹿的頭,正要吩咐醫者過來,就見羊叔一臉認真的上前兩步,站到白景源身邊道:“臣有家傳好藥,正好對症!”
白景源猶豫不決,覺得他先來找自己,又恰好有治鹿的藥很奇怪,畢竟羊叔沒有養鹿。
正在這時,隻見白鹿憤怒的後退一步,微微低頭,直接衝著羊叔的腿頂了過來!
白景源頓時眯了眯眼。
這還真是大事一樁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