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得到那座城,荊山眨眼就聯合了金國、大紀,前兩年燕趙之間又發生了齟齬,一時間趙國因為那座城,四麵楚歌。
趙王本想借此試探紀帝,得知紀帝竟是個這樣陰險的貨色,立刻認慫,將那座城送給了先帝繼後,又迅速借此與荊山國談妥了貿易合作……
各種複雜操作,說起來不過短短幾句話,白景源聽完,不由歎息。
這些政治算計,卻要利用一個無辜的女子,實在是讓他接受不了。
但,公平的說,這件事,不管哪個國家,都處理得極好。
“不知母後說起此事,所為何來?”
任袖眼中瞬間就像燃起了火苗:“母後記得你那有一枚玉璽,名叫‘永昌之璽’的?你快取來,再寫一份國書,讓使者帶著,立刻出發去荊山國!”
“永昌之璽?那不是紀帝求娶繼後時的聘禮嗎?去荊山國做什麽?就算要恭賀先帝繼後得了封邑,也是該送到那座新城去,送給那位繼後才是啊!”
“你懂什麽?!”
任袖有點激動的坐直身子,示意他坐過去一些,這才低聲道:“荊山女王快要不行了,王太女即將登基,那位繼後隻比你大幾歲,身份高貴,又曾經嫁給紀帝,若能娶回來,肯定好生養!”
這可真是天賜良機!
荊山國的公主,比起他國無關緊要的公主,可好太多了!
任袖自以為看到了好機會,打算哄他把那永昌之璽拿出來,立刻就行動,白景源卻臉都氣綠了!
這他媽算是什麽事兒啊?
光聽了今天這一堆破事兒,就知道娶荊山國公主算不得什麽好事兒吧?這怎麽還上趕著呢?
上趕著也就罷了,拿著人前夫的聘禮,繼續去下聘?
人幹事?
這裏人腦回路,白景源很是理解不了。
倒不是他直男,覺得那位繼後曾經嫁過人,就怎麽樣了,隻是單純不想娶這麽個麻煩人兒,又一貫不喜歡比他大的女子罷了。
“你在猶豫什麽?”
見他不說話,臉色也不怎麽好看,任袖語氣立刻陰森下來。
“這對你來講,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若不抓住,目前不會有更好的人選了!你若敢壞我大事,我——饒不了你!來呀!去把那玉璽給本宮拿過來!”
給了他一個“給臉不要臉”的眼神,任袖不耐的揮手,示意他快滾快滾!
白景源自是不可能就這麽滾了的!
“娘娘,婚姻大事,怎麽可以兒戲?兒還未見過她,也不知道合不合得來……”
白景源還想垂死掙紮,任袖卻是不理,被他鬧得煩了,正想讓人將他弄走,忽然想起一事,又道:“說起來,還有一事忘了告訴你。”
“什麽事?”
見她麵容嚴肅,白景源立刻放開她的腿,坐直身子,做出肅容傾聽的樣子來。
“燕國的糧道,斷了。”
“嗯?”
怎麽突然說起這件事來?
白景源撓頭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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