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們全都恭敬的站在下麵,生怕他錯話,見他滴水不漏,短短幾句話,就把決定權交到了臣子們手裏,還在恰當的時候保全了楚國的顏麵,大夥兒都鬆了口氣。
使者還想多,見眾人全都看著他,一副隻等他退下,就要商議大事的樣子,自是不敢多留,乖乖跟人退下了。
使者退下,張甲立刻誇獎白景源:“大王此番英明果斷,臣佩服之至!”
白景源不好意思的笑笑,扭頭看了任袖一眼,順口誇道:“孤尚且年幼,許多事還不省得,全賴母後還有諸位臣公指點。”
君臣一頓馬屁過後,全都懷著開心的心情,繼續討論起紀帝求援的事來。
對這些事,楚國上下早就有預案,很快就商定了“拖”字訣,直接把使者留在使館吃幹飯。
原打算使者待不下去了自己走,或者等到紀帝再派人來,結果又過了十來,大紀這邊的事還沒等來結果,前去荊山求娶荊山王太女幼女之事,先傳回結果來了。
果不其然,派去追人的,沒有追到心急火燎的使者。
荊山國王太女得知楚王求娶自家幼女,就跟遇到上掉餡兒餅了似的,立刻答應了這門婚事不,還請病重的荊山女王親自手書國書一份讓楚使帶回,直接將這事板上釘釘了。
白景源收到消息時剛洗漱完準備睡覺,得知自己多了個“合法”的老婆,且這個老婆已經被別人搶去當了老婆老唱一段時間,整個人都不好了!
“大王莫急!心心!別摔了!”
見他太過著急,一翻身就從榻上滾了下來,鹿兒情急之下,直接當了人肉墊子。
白景源先是落到鹿兒身上,彈了一下又掉到地毯上,滾了兩圈才停下來!
他也顧不得疼,直接叫起偏殿值夜的婢女:“更衣!快些給孤更衣!”
“大王,這麽晚了,有什麽事明日再吧!”
“這事不得了,孤必須連夜見過母後才能安寢!”
知道耽擱不得,朝陽殿上下立刻動了起來。
任袖照例處理政務到很晚,接到消息趕過來,見這裏情況,就知他也已知道了此事,立刻皺著眉進門:“著急忙慌的像什麽樣子!還塌不下來呢!”
白景源脫了居家且不符合禮儀的短袖大褲衩,這會兒正在那火燒眉毛的扯腰帶,見她進門,頓時鬆了口氣,擦著頭上熱汗,招呼她坐下話。
庖彘最近受傷不在,其他庖廚就差沒削尖腦袋來討好他,所以他這裏的好吃的倒也不是很缺。
很快,微微有點涼意的酸梅湯與清甜的米糕送上來,任袖忙了大半晚上,又渴又餓,也不嫌這些東西簡陋,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
就在白景源恨自己不該給她上這些的時候,任袖喝完半碗酸梅湯,這才斜了他一眼:“吾兒莫急,這種麻煩纏身的女人,母後不會讓你娶了她的。本宮今夜過來,就是有些事要吩咐你,待明日上朝,記得與母後統一口徑。”
白景源並未立刻應下,隻恭恭敬敬的行禮,讓她快些來。
任袖也不介意,招手示意他靠得近些。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