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麽~
反正又不是頭回做這種事。
後殳的屍骨才剛涼呢!送幾個紈絝下去陪他,算得了什麽呢?
任袖冷哼:“若光明正大的使手段,隻要占理,放過他們也不打緊,可這樣來暗的,嗬嗬!”
原還想著,這些世家會出一筆錢,低調的把自家不肖子孫領回去,沒想到他們竟在背地裏下黑手,動她的命根子!
如今她的權勢都是建立在大王身上的,若大王的名聲毀了,她也會跟著被世人唾棄!
甭管大王是不是她親生!
是可忍孰不可忍!
“哎,不過是垂死掙紮罷了。”
任沂搖頭歎息。
又不想出血,又想活,這世間哪有那麽好的事呢?
姐妹倆恨恨的了一堆那些世家的壞話,又吐槽了許久工作上的不順利,想起那孩子這幾心情都不好,幹脆一起去朝陽殿,打算看看他在幹嘛。
白景源並不知道她們來了,這會兒正在悶頭寫大字。
造紙司前幾日做出了新紙,又薄又軟,寫字還不會暈開,寫上癮了,眨眼殿中就扔了一片。
仆從知道他心情不好,在他寫完之前,並不敢上前收拾,見到太後娘娘和勇毅將軍來了,也不敢大聲行禮。
兩人進屋,見是這種情況,揮揮手示意仆從下去,又自顧自的要了茶喝。
她們就這樣喝著茶,看這孩子自己跟自己生悶氣。
大概是視線太過灼人,白景源又寫了一會兒,才發現她們。
他也沒心思行禮,直接走到她們麵前,一屁股坐到地上,看著她們不吭聲。
“你這是跟誰生氣呢?你那些子民擔心你又病了,今日又進宮來問候,你若是沒事,就出宮轉轉。”
這次可不是她的緣故,她可不想背鍋。
白景源知道她們每都很忙,不可能專門為這種事情跑一趟,也就沒有搭話,隻悶著頭吃肉幹。
每隻吃兩頓飯,也太辛苦了!
姐妹倆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發脾氣,關鍵是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跟誰生氣。
孩子就是這樣麻煩啊!
她們心想。
“對了,你那位王後,自盡了哦~你知道嗎?”
“哪位王後?”
白景源愣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是誰。
也不爭辯這人和他沒關係,白景源直接問道:
“前陣子燕國那邊不是傳來消息,她有孕了嗎?”
燕王盼繼承人,盼得眼都紅了,好不容易搶個王後,還不知道到底生個啥呢,就傳得滿下都知道了,這種情況下,他就算老年癡呆,也知道該把王後好好保護起來吧?怎會讓她喪命?
“活不下去的人,想要解脫,辦法多的是。”
任袖難得感傷,歎了口氣,許久不言。
當初兒子死了,大王也死了,她也有過這樣的階段呢!不過她和妘英性格不同,就算同處於絕望之中,她也不會選擇結果自己,而是會選擇結果別人。
她要是妘英,定會想法子生個兒子,然後弄死燕王,扶雉子上位。
“那現在我們該怎麽辦?”
莫名其妙就有了媳婦,又莫名其妙的恢複單身,這世界也太玄幻了。
“這些事與我們有什麽相幹?看戲便是。”
任袖挑眉喝茶,任沂也難得露出一絲笑:“當然,還是要派使者去兩國罵一罵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