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慌亂的掛斷了電話,捏著手機的手血液倒流,感受到賀如風寒徹入骨的眼神,咬著僵硬的字眼,質問:“你還是跟他結婚了?嗯?”
一句話將她喚回了兩年前,那一場可怕的搖骰賭妻,挺起胸膛,勇敢的對峙:“是,他本身就是我的丈夫!”
如果不是那一場錯亂和豪賭,他們兩個早已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青筋突起的手背陡然上翻,扼製住女人挑釁他的話,嘲諷的淡笑:“丈夫?沒想到他這麽不計前嫌,竟然還會大大方方的接受這麽破的你。”
兩年前,他扒光了她的衣服,雖然沒有成功的破了她的身體,卻也是看光了她的裸,體。
楊心蕾眼神裏掛著一絲自嘲:“是啊,現在的社會這麽開放,洗一洗不就又幹淨了。”
“你真髒。”賀如風放開了,推的她一個踉蹌。
她不覺得尷尬,反倒很感謝他這個表現。
“嗬,那你還要嗎?”楊心蕾像一塊狗皮膏藥故意貼在他肩膀上:“像賀少這麽幹淨的人,怎……”
“楊心蕾,別跟我玩激將法這一套。”臉上雖是嫌棄的表情,可這一次卻沒有推開她。
“喔?賀少原來也跟我一樣髒?”楊心蕾用他的話反嗆他。
“你――”賀如風突然笑了,輕輕點頭:“很好,去洗洗,就像你說的,洗洗就幹淨了。”
激將法不管用?
三十六計,總有一計適用。
“我昨天才跟他做過。”說完這句話,明顯感覺到賀如風的身子僵了一下,但又很快恢複了。
大掌拍了拍她的臉:“沒事,不幹不淨,吃了沒病。”
“可……”
“去洗澡!”賀如風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浴室的位置。
隔著浴室的毛玻璃,熱氣在浴室裏蒸騰,散發出雲霧的繚繞,楊心蕾凹凸有致的體型晃悠在男人的眼前。
燥熱感滾滾而來,給自己倒了一杯馬爹利藍帶,放了兩個冰塊,灌進了喉嚨裏,冰涼的液體隻能緩解一時的難耐。
“快點!”賀如風煩躁的催促。
催,催,催,就跟jinyu了幾輩子發情的野獸一樣。
楊心蕾圍上了白色的浴巾,稍稍吹了吹頭發,光著腳走出了浴室。
白裏透紅的肌膚,豐滿圓潤的胸部,不盈一握的小腰,纖細筆直的小腿,勾人心魄的臉蛋兒,一切看起來那麽的出塵絕美。
急不可耐的賀如風如同出籠的猛獸,扯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碩的胸膛,一把將女人落在懷裏,兩隻手剛要撕開她的浴巾。
如滅火器一樣的話降臨在耳邊:“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先立個字據,答應放過她們。”
“你真掃興。”替她把墜落的浴巾往肩上提了提,賀如風坐到沙發上品著洋酒。
“一手字據,一手女人。”楊心蕾仿佛把自己當成了買賣:“總之賀少你不虧。”
賀如風搖了搖杯中的液體,深不可測的眼神裏醞釀些什麽,他用指尖點著杯子,聳了聳肩:“現在我對你又不感興趣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