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蕾有些哭笑不得。
坐,已經坐了。
話,已經說了。
還說那些解釋的話有什麽用呢?
恩,這叫什麽來著?
對了。
叫先斬後奏,也叫盛氣淩人的喧賓奪主吧。
“好。”楊心蕾淡淡的答應著,連看都不看一眼賀如風。
賀心兒的喜怒哀樂都喜歡擺在臉上,她狠狠的瞪了蘇雲朵一眼,拉著心蕾坐在她旁邊的空座位上:“大嫂,我們坐在這裏,這裏視野好,離著菜近,最重要的啊,是空氣最好。”
蘇雲朵自知賀心兒拐著彎罵自己,但是她乖巧的形象不能破怪,於是隻好訕訕的笑了笑。
賀如風撤走蘇雲朵的手臂,站起身來,優雅的將自己往心蕾這邊移動了一小塊兒,餘光瞄了一眼,覺得離女人還是有些遠,於是,又挪動了一塊,這樣一來,兩個人就緊緊的挨在了一起。
賀心兒看著大哥這一副討好的模樣,忽然生起了惡趣味,她推了推心蕾:“大嫂,用不用我跟你換個座位。”
心蕾的‘好’字不等說出口,賀如風急不可耐的拽住了女人的手,輕咳一聲,有些尷尬的說:“就這樣挺好,換來換去的麻煩死了,好了,開飯吧。”
心蕾滿滿的米飯上忽然間多了一隻剝好的大蝦,她轉頭看了看男人,他正若無其事的喝著湯,心蕾悄悄的將那隻大蝦放在了一邊吃著自己的菜。
直到晚飯吃完,那一隻大蝦都乖乖的躺在碗裏,賀如風心的陡然間涼了,他似乎感覺到,他的心蕾變了,不一樣了。
心慌的感覺席卷全身。
心蕾不再刷碗,不再擦桌子,不顧傭人的吆五喝六落落大方的回了臥室。
“如風,跟我來書房。”賀老盯著自家兒子深情的眼神,不悅的說。
書房內。
茶香嫋嫋,賀老背對著窗戶,窗外黑墨色的雲朵鑽進了賀老的瞳孔,與他的眼底的情緒結成了一體。
“如風,我要你立刻和楊心蕾離婚,迎娶雲朵。”賀老開門見山的丟出了這樣一個炸彈般的話。
賀如風急促的腳步追到了窗戶前,攥緊了拳頭,硬生生的拒絕:“我不,爸,我這輩子都不會和心蕾離婚。”
賀老輕哼一聲,手指一下一下的叩著拐杖的龍頭:“如風,不要逼爸。”
一句無奈的話從賀老的口中說出來卻是多了一絲威脅的成分。
賀如風當著賀老的麵點燃了一根雪茄,煙霧繚繞在男人深邃的眸子裏,一股熟悉的味道陡然鑽進了賀老的鼻息,他猛然回頭,看到自家兒子吸著的雪茄時,眼底布滿了慌張,顫抖的手,指著他:“你你都知道了。”
賀如風抽的雪茄不是一般的雪茄,它的名字叫做血色雪茄。
是專門攻克一些香薰的。
其實,賀如風之所以會對心蕾作出如此殘忍的事情,就是因為賀老每天在賀如風的茶水裏和飲食裏動了一些手腳,加了一個叫做‘迷迭香’的東西。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