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想怎麽樣?”賀心兒哆哆嗦嗦的問著,手心裏牢牢的攥著錄音筆,一定要將這個錄音筆交給大哥和大嫂。
一個紋著刺青的男人陰狠的說:“殺人滅口,小姑娘,聽了不該聽的話是要付出代價的。”
“不,我沒有,我沒有,你們放過我。”賀心兒語無倫次的說著,哪會想到這群人怎麽可能放過她呢?
幾個男人麵露凶光和se光:“放過你?等我們先毀了你自然會放過你的。”
他們節節逼退,將賀心兒逼到了一個角落裏,她一個踉蹌沒站穩倒在了地上,幾個男人朝她撲了過去,撕碎了賀心兒的貼身衣物。
“不要,不要。”賀心兒恐懼極了,但是,她卻勇敢的將一隻胳膊偷偷的伸進叢林裏,拚命的挖著一個土坑,將錄音筆埋藏在了下麵,然後又悄悄的蓋上了土,隨後,為了不引起幾個男人的壞銀,迅速的抓起一把泥土朝一個男人的臉上揚去。
“草,臭婊子。”終於,激怒了幾個男人。
賀心兒難逃魔掌,被幾個人禍害了,糟蹋了將近數十個小時,然後又往賀心兒的嘴巴裏塞進了一顆藥丸。
那顆藥丸――是能夠使人變成啞巴的藥丸。
破碎不堪的賀心兒嗚嗚的哭著,全身止不住的顫抖著,她好髒。
夜半。
負責保護賀心兒安全的刀疤,整整找了賀心兒大半天,總是搜不到賀心兒身上隨身攜帶的GPRS跟蹤係統,在多重線索下,刀疤終於順著那條林蔭小路聽到了那絕望的哭泣聲,如小貓一樣嗚嗚咽咽的哭聲。
刀疤的心一緊,笨重的鞋子快步跑了過去,終於,看到了蜷縮在一起的賀心兒,淩亂的頭發,撕成碎片的衣物,刀疤意識到她的遭遇,顫抖的嗓音昭示著他的心慌。
這輩子,刀疤從來沒有這麽心慌過,心痛過。
他是一個棄童,從小被父母扔在了垃圾堆裏,是年少的賀如風救了他一命,從此,他便忠心耿耿的追隨著賀如風,他從來沒想過親情,友情,愛情。
不得不承認,刀疤渴望的親情和友情賀如風全部給了他,待他如親兄弟一樣的好。
但,愛情他這輩子都不敢想,因為這是一個奢侈。
他臉上的那個刀疤是小時候父母割的,直到長大一直長在臉上,其實刀疤長得很英俊,很陽光,唯獨那個刀疤影響了美感。
他記得,那一次,在賀家古堡,賀心兒穿著卡通睡裙,伸長了手臂攔在他的麵前,甜甜的叫他大叔。
那一聲,填滿了他幾年空蕩的心。
“心兒。”刀疤哽咽了,將瑟瑟發抖的賀心兒如珍寶一樣抱在了懷裏,高大的身軀顫顫巍巍的站起,腳下如鑲嵌了重千金的石鼎,他的臉上盛滿了悲嗆,月光照耀在他的臉上,那如水般的淚水化成了一條小河
市醫院。
悲嗆的哭泣聲和撕心裂肺的怒吼聲震動了整個醫院。
一身病號服的賀如風緊攥著拳頭撲到了自己妹妹的病床前,抓著被角,痛心疾首的呼喊:“心兒,心兒。”
楊心蕾幾乎站不穩,無聲的眼淚流成了小河,她輕柔的撫摸著心兒的頭發,眼淚打濕了床單,她的心兒怎麽會受到這種遭遇。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