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麽不合適的?又不是沒睡過?我們是夫妻。”賀如風揚起性感的薄唇,義正言辭的說。
心蕾聞言,語調淡淡的回他:“是離過婚的前任夫妻。”
賀如風黑曜石的眸子劃過暗傷,低著頭,有些失落的望著一旁的被子,慢慢的起身,慢動作的抱起被子。
心蕾最見不得男人這一副樣子,曾經那麽倨傲高冷的男人,現如今卻成了這一副樣子,讓人有些憐憫,她一邊罵著自己的沒出息,一邊在賀如風轉身準備出去的時候,丟了一句話:“那你在這打地鋪吧。”
“真的?”賀如風迅速的回頭,眼睛裏晶晶亮,如閃爍的螢火蟲,英俊的嘴角噙著幸福的笑容,那麽的迷人,令人過目不忘。
在賀如風轉身的時候,心蕾一瞬間看到了男人胸膛上黑黝黝的傷疤,剛剛想必是男人可以掩飾,用浴巾特意搭在了肩膀,所以心蕾剛剛看到。
她的視線一瞬不瞬的盯著,腳步不受大腦控製一般的慢慢的朝男人走去,纖細的手指撫摸著賀如風胸膛上已經結疤的槍傷,原來這件事是真的。
心一點點的被抽緊,心蕾幾乎無法窒息了,女人冰涼的指腹覆在上麵,很久,賀如風沒有享受過這樣的觸感,他似乎意識到了女人的心情,淡淡的安慰著:“沒什麽事,隻是個意外。”
“心兒都告訴我了。”心蕾的聲音有一些哽咽,隻是在刻意的偽裝著,似乎不想被男人聽出來。
但是一向敏銳的男人早已聽了出來,心裏某一處溫暖極了,原來,他的心蕾還是關心他的,或許,還是愛著他的。
愛?
這一點男人有些不敢保證,從小到大,直至今日,就這件事他有些自卑。
“恩。”賀如風突然變得不善言辭起來,因為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這是他欠心蕾的,也是讓自己清醒的證據。
心蕾水蒙蒙的雙眼極力克製著,將眼淚慢慢倒回,仔細的看著賀如風身上的肌膚,有一些斑斑點點,好像是落霞的輕微疤痕,不仔細看不出來,不過,一向了解男人身體的楊心蕾還是眼尖的發現了,她關心的問:“這些是怎麽弄的?”
賀如風順著女人的指尖看去,嘴角淡淡一笑,雲淡風輕的說,好像在闡述一個文件似的:“你去世的那一年,我一直昏迷不醒,我被我爸扔在賀家古堡,讓蘇雲朵來照顧我,她把你為我挑選的抗敏沐浴用品全部扔了,買了一套新的給我用,我當時昏迷著不知道,用過那些東西以後全身過敏,後來恢複了以後就成這樣了。”
心蕾怔愣的看著他,這三年裏,賀如風究竟過著怎樣的生活?
他的生活起居都是自己全權照顧的,恐怕賀如風用的一切東西也隻有自己知道吧。
兩個人默契的沉靜了許久。
忽然,賀如風抓起心蕾的手放在他滾燙的胸膛,聲音有些粗噶卻夾雜著期待:“剛剛你給我的沐浴用品就是我以前經常用的那種,心蕾,你還愛我,對不對?”
“你多想了。”心蕾抬眸,淡淡地說:“是我經常用這個牌子,習慣了。”
賀如風的手慢慢鬆了下來,眼神黯淡的望著她:“你一定要這麽傷我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