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慢慢的挪著身子,一點點的蹭到了床邊,然後坐了下來,側過身子對著心蕾:“心蕾,我疼,給我吹吹。”
賀如風故意裝出一副可憐的樣子來攻擊心蕾的同情心,心蕾望著賀如風,竟然將他和小安安的模樣重疊在了一起。
小安安每次纏著溫童要糖糖吃時候的小模樣跟賀如風現在的模樣簡直如出一轍。
窗外越來越黑,已經十點鍾了,冬季的月光那麽的朦朧,白色的窗紗透過窗戶縫微微刮起了微風,吹的窗紗蕩漾著。
賀如風一動不動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心蕾頓了頓,屏了屏呼吸,湊上前,輕輕嘟起唇,一股涼風透過唇縫鑽進賀如風的舌頭上。
倏然間。
下一秒,賀如風的舌頭迅速的卷進了心蕾的唇裏,兩隻手捏住心蕾的肩膀,禁錮著她,讓她絲毫動彈不得,靈巧的舌頭哪有一點受傷的樣子,反倒是吸的心蕾的舌頭麻麻的。
“唔”心蕾得空悶哼了一聲,捶打著床上的被子,忽然,心蕾上下牙齒一合,猛地咬了男人一口。
‘嘶’男人立刻鬆開了女人,舌頭上蔓延著腥甜的血腥味兒。
“你咬我幹什麽?”賀如風反倒有理了,皺著眉頭,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你吻我幹什麽?”心蕾氣的直用手背去抹自己嘴唇上的口水。
賀如風一副大言不慚的樣子,抽了一口冷氣,說道:“唾液有消炎的作用,唔,還挺管用的。”
“你――”心蕾頭頂上冒著三昧真火。
賀如風的困倦之色浮在臉上,看了看手腕上的表,皮鞋一脫,大咧咧的跳上了床,高大的身軀罩住了女人,伸出了長臂將心蕾往懷裏一攬,兩個人一同躺在了枕頭上:“太晚了,睡吧。”
裝傻充愣可真有賀如風的一套哈。
睡吧?
和誰睡?
睡在哪?
嗷嗷,心蕾氣鼓鼓的去推雕塑般賴在床上的男人,手抵在賀如風硬邦邦的胸膛上,無奈怎麽推也推不動,她氣的坐了起來:“賀如風,你起來。”
賀如風揉了揉眼睛,無辜的起身:“怎麽了?”
“你你去下邊睡。”楊心蕾指著對麵的家屬床說。
“我懶得動,太麻煩了,就湊合睡一晚吧。”賀如風繼續耍賴皮,這麽好的機會他怎麽能放過呢?
“不行!”心蕾掀開被子,用腳去踹賀如風:“我們不能睡在一張床上。”
病房的玻璃窗外,一個護士巡房的時候走過。
賀如風‘噓’了一聲,寬大的手掌遮住女人的嘴巴:“心蕾,小點聲,打擾到隔壁的病人休息,我們趕緊睡覺吧。”
心蕾 開男人,依舊不鬆口,堅持自己的想法:“賀如風,你不許無賴,趕緊下去睡,別惹我生氣。”
“不氣,不氣。”賀如風討好著女人,一雙手摸向心蕾的胸口。
“喂,你往哪摸呢。”心蕾氣急敗壞的提高了嗓門,他他分明是想盡辦法占自己便宜呢。
賀如風立刻把手拿下來,訕訕的縮了回去,打了一個哈欠:“心蕾,快睡吧,明天還要去看咱們女兒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