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心藍在轉過身的時候,她臉上所有堅強漠然的表情都像斑駁的石雕一樣,一片片碎落了。
她的小臉,蒼白的不像話。
就好像生了很嚴重的病。
每一個腳步都虛軟無力,就像踩在棉花上,晃蕩的不真實。
好像下一秒鍾她就會摔倒,跌落。
但是她知道,孫芸溪在看,所以她強自撐著。
腦海裏就像陷入了死循環一般,不可自抑地回想起那天曾鬱怒氣衝衝地來找她。
他殘忍地掀唇,審判——
【夏心藍,你果然就跟你-媽一樣。都是下三濫的賤-貨。下-賤,放-蕩,不-堪...】
...
她記得那時候,她狠狠地甩了曾鬱兩巴掌。
每一巴掌她都是拚勁了全力去扇他,因為她想要捍衛媽媽的尊嚴。
她不允許別人這麽詆毀她。
可是怎麽會——
【你千想萬想也沒有想到,你的親身父親,是鬱哥哥的爸爸。
怎麽樣,你注定被鬱哥哥討厭一輩子。
你媽媽那麽不要臉,拆散別人的家庭,搶走別人的老公。
竟然還敢擅自生下你?!
像你這種不受人待見的野種,活在這個世上,隻是礙了大家的眼。】
...
她媽媽...是曾鬱家庭的第三者?
怎麽會...怎麽會...
夏心藍雙眼就跟失了焦距,腦子裏亂極了。
她打開車門,無力靠在方向盤上。
趴著。
腦海裏全是孫芸溪和曾鬱的臉龐交織著。
為什麽事情會變成如此不可收拾的樣子...
她不懂,真的不懂。
一想到,她那麽用力扇了曾鬱,她就滿滿的負罪感。
她現在覺得自己一身是罪,那種自我厭惡的感覺,狠狠包裹著她。
讓她難受的窒息。
那一天,他那麽生氣地來找她,質問她,奚落她的媽媽,原來,原來是這個原因...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