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今天那個禮儀老師她就來氣,光是讓她練習走路就讓她練習了三個多小時,還不帶休息的,當她是鐵打的?
看到她臉色不好,易飛揚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抹戲謔來。
“喲,丫頭,你這是縱欲過度了?”
“你才縱欲過度!”白若初皺了皺眉,一臉嫌棄地白了他一眼,“話說你們倆今天怎麽這麽默契?該不會是串通好的吧?”
她看了看林清月,又看了看易飛揚,尤其是看到兩人都尷尬地避開對方視線的時候,突然就嗅到了奸情的味道。
“我們哪有串通,你才剛來不是嗎?”她審視的目光讓林清月很不自在,輕輕拉了拉她的衣角,有些害羞。
看她已經露出了馬腳,白若初看向易飛揚的目光多了幾分調侃,無聲地朝他說了句——潛規則。
易飛揚臉色一沉,就要發火,卻被她丟過來幾張設計圖。
“已經完成了,不滿意就找我,不接受公報私仇,我要去上妝了,不然一會趕不及拍完今天的戲份,我也等於白來了。”
說完,她搭著林清月肩膀走了,瀟灑得根本不像一個新人演員,反倒更像是一個混跡娛樂圈多年的老油條。
林清月扶著她,有些擔憂地問:“白小姐,你這樣和易導說話,不怕得罪他嗎?”
“你很怕他?”白若初低頭,猝不及防對上一雙充滿畏懼的眸子,那是從骨子裏透出來的害怕和敬畏。
她突然有點摸不透這丫頭。
看起來很了解易飛揚,又那麽怕他,偶爾卻又流露出來一些羞澀,還真是……奇怪。
林清月低頭盯著自己的腳尖,有些嚴肅地回道:“整個娛樂圈,基本就沒有多少人是不怕易導的,不怕他的人通常隻有那些實力過硬的。”
像她這種小透明,能不怕?更何況她和易導還是……
感受到她的惆悵,白若初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對她表示同情。
“他罵你,他沒有罵錯,而且在你沒有做錯事的時候,他對你也沒有怎麽樣,你就當他罵你是為你好就行了。”
說著,垂在身側的小手微微收緊,冷冽的寒氣從她身上向外擴散。
她沒說,可怕的是笑裏藏刀,表麵一套背後一套的人。
林清月點點頭,扯出一個燦爛的笑臉看著她,“到了,白小姐你先坐,我幫你叫化妝師過來。”
“好。”她在椅子上坐下來,目光落在了麵前的鏡子上。
她的身後,這部戲的女主角正被好幾個助理眾星捧月地圍著,化著濃妝的臉上帶著不明顯的嘲諷。
可偏偏,白若初發現了。
鏡子裏的人,是在嘲諷她吧?
她又不瞎,要不要表現得這麽明顯?
這麽一想,白若初支著腦袋看著鏡子,嘴角掛著抹似笑非笑。
真不知道,她怎麽就得罪這女主角了?不過還好,她們的對手戲並不多,在拍攝時幾乎沒有多少交集。
“白小姐,我回來了,你知道這次易導找了哪個化妝師回來嗎?”林清月領著個中年女人回來,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她。
白若初掃了眼被她帶回來的女人,搖搖頭,淡淡道:“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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