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內戰愈演愈烈,有人開始流血,第一個流血的人本該是別人,但牛大奔當時想去勸架,硬生生挨了這一刀,肩膀的肉都被砍翻了,登時要死人的架勢,流血不止,牛大奔死咬著牙承受,而好死不死的,正好遇到一個臨時接管他們的女人來視察。
牛大奔盡量掩飾自己的傷口,但無奈血太多,而這個女人眼睛也很毒辣,甚至光用鼻子都能聞到血腥味兒……這是牛大奔第一次近距離接觸四娘,大家都管他叫做四娘,看在他還算漂亮的份上,對他沒有太大敵意,況且她隻是個女人罷了。
他們都是軍人,不至於跟一個女人較真!
但這個女人望著牛大奔的時候,對方一眯眼睛,牛大奔就感覺自己的心髒在對方的上下眼皮之間碾壓,他居然會緊張!
那種緊張絕非男人對女人的特殊想法,牛大奔也早已不是處男,從第一次出征歸來時就跟著戰友在窯子裏品嚐過女人的滋味兒了!
那是一種對危險感知的本能!
這個女人,很危險!
而奇怪的是,除了他以外,別人似乎都感受不到,依舊用平常那副表情看著四娘。
牛大奔意識到,可能是傷口惹的禍!
在女人的威壓下,是的,那就是威壓,牛大奔滿頭的汗水,變得更多了,大部分是疼的,還有小部分則是來源自這股緊張壓迫感,但他死死不肯回答女人的問題。
是誰砍的他?
呸!老子可不會告訴你!
是為什麽挑起的鬥毆?
呸!明知故問,還不都是你們這幫叛軍搞得鬼,陰險狡詐的東西!老子死也不會屈服的,有種殺了我吧!
為什麽打架?
呸!關你屁事!我們自己人打架,無需你個娘們兒來多嘴!
……等等問題,牛大奔拒絕回答,一部分原因,則是在女人強大的壓迫下,不能說謊。
於是,不管四娘問什麽,他都隻說“不知道”。
其實,他真的不知道。
不管是叛軍的陰謀也好,還是大家打架的原因,亦或是誰砍的他,他都不知道,當時那麽亂,一直以來都是這麽亂,分配的時候故意把相熟的人打亂了,他們彼此都不是很熟,誰他媽怎麽知道突然就變成這樣了!
所以牛大奔不是硬氣,是真不知道啊。
就算再硬氣的人,在四娘的威壓下,恐怕也招了吧。
不錯,四娘正是欣賞牛大奔這點。
四娘哪裏知道,眼前這個瘦成排骨架子的家夥,居然是個這麽“硬氣”的家夥,居然能抵抗住他的威壓,看來有些本事嘛……
嗯!這家夥還不錯,值得培養一下,反正這次屠凡傳來的消息,不就是讓她培養幾個可以用的家夥麽?
就讓這個排骨架子當第一個吧。
於是就有了煙花巷的事情……
不得不說,即便是再硬氣的男人,隻要不是喜歡男人的兔子,恐怕都經受不住溫柔鄉、耳邊風。
在煙花巷那些日子,咱們大奔的傷得到了幾個姑娘的照顧,好得很快,然後第一次體驗到黃沙鎮女人的特有絕活兒……
在這些眼尖姑娘的刻意討好下,大奔兄弟甚至嚐試了好幾次“多飛”。
嗯,多飛的意思呢,這麽說吧,在雙飛的基礎上,再加個把兩個……那個,加太多就不行了,也得考慮大奔兄弟的身子骨不是。
老實說,大奔兄弟沉浸在無邊無際的罪惡與快感中,險些沉淪。
一邊呢,他覺得對不起帝國的栽培,居然接受了叛軍如此卑劣的招攬,不!他依舊忠於帝國,這一點絕不可改變!隻是……隻是每個男人都無法接受這樣的好處吧。
嗯,老子並沒有答應他們什麽!就讓老子狠狠這麽叛軍地盤上的這些女人吧!
另一邊呢,他的確很爽,甚至隱隱都玩出一種自豪感了!這就得歸功黃沙鎮女人的厲害之處了,要知道並非每個地方的妓女都有黃沙鎮姑娘這麽高的素質,黃沙鎮是什麽地方,這裏可是罪犯聚集地,但凡罪犯,誰不是刀口舔血,誰一生中還沒嚐過許多女人的滋味,自然嚐試過各種新鮮的玩法,那麽想要在這個地方混的生意好,熟客多,就得拿出更多花樣兒來。
這些個姑娘不說別的,其中大部分都是底子不幹淨的,一身察言觀色的本事,毒辣的眼睛,幾乎能看穿每個客人的心理,甚至有些能從床上分辨出客人的性格,以及前塵過往。是的,男人麽,在那啥的時候,總是最本性的,何況這些姑娘都成了精了呢。
對於牛大奔這種老實人,很容易就被看穿了,幾乎功力最淺的都能瞧出大奔哥一生中最缺的,便是被認同。
這好辦,太好辦了。
那就給他足夠的征服感!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