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樂連忙解釋:“姑娘,不是奴婢們不說,是真的不能說。”
這時,泠抒然瞧見長音瞪了長樂一眼,似乎在生氣於她的多嘴,也又連忙對泠抒然說:“姑娘,你別聽長樂的,她隻是……隻是……”
哼。泠抒然有些不屑於長音的掩耳盜鈴,但依舊是笑著的,聲音甜美的說道:“沒關係呀,她的話反正我也沒有聽懂,總之你們不願意說就不說了,我不勉強你們,你們也不要覺得……覺得我怠慢你們了,好麽?”
“姑娘能不勉強奴婢們奴婢們就倍感榮幸了,何來怠慢之說?”長音行了個禮,道。
泠抒然擺了擺手道:“我在外麵也坐夠了,想回去休息休息了。”說的自然。
長音和長樂連忙起身,看著她們剛剛轉過身,泠抒然知道這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若是正麵衝突,她肯定是占不了優勢的。
正想著,泠抒然就一個箭步給了長音一記手刀,長音剛剛驚恐的回頭望了眼泠抒然便昏倒了。長樂顫抖著聲音問:“姑娘,你這是幹什麽?!”
“幹什麽?”泠抒然的嘴角微微勾起了一個殘忍的微笑,卻是沒有說更多的話,又想用一記手刀打暈長樂。
沒有想到這長樂聲音和表情雖是驚恐的,動作卻是很快,迅速的躲過,冷冷的說道:“你怎麽能這樣!”全然不複方才的天真可愛。
泠抒然是挑著眉望著她,笑道:“那你覺得我應該是怎樣的呢?”
看著泠抒然詭異的微笑,長樂隻覺得心都涼了,便不再多說,隻一章向泠抒然拍去,泠抒然本就無多少力氣,更何況和這麽一個武功高深的女子正麵衝突,很快就處於下風。
長樂用一隻手勒住她的頸,緩緩向屋中走去,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泠抒然勉強測過臉看著長樂略帶憤怒的麵龐,道:“你不想知道我為什麽要走麽?”
“不知道。”長樂頓了一下,似乎是不願與她多說些什麽,“也不想知道。”
氣氛一下降到了冰點,泠抒然突然又傷心的說道:“其實……我已經活不長了。”
長樂冷哼一聲,滿是不屑,將她推到在床邊,道:“那與我何幹?”
泠抒然突然沉默的低下頭,因為打鬥而淩亂的發絲也隨之落下:“我隻是想拜祭一下我爹。”
長樂心中微微一動,但還是什麽都沒有說,費力的將昏迷的長音搬到床上。
“自小,我就沒有娘,是我爹一手將我拉扯大。”泠抒然像是陷入了悲傷的回憶中一般,“可是他在我十一歲那年就去世了,我甚至……甚至還來不及送他最後一程,而現在我命不久矣,我隻是想去拜祭一下他,隻是……隻是這卑微的願望怕也是完不成了吧。”
長樂皺起眉道:“你能不能不要說了?”
泠抒然知道她已然著了自己的道,便故作傷感的低下頭:“是呀,我對你說什麽?這些……與你何幹呢,不過是一些地地位底下的人的往事而已。”說著便嗚咽起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