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職場氣氛實在過於壓抑,我突然有點懷念我以前上班的時候了,那時工資雖然低,但大家也還算開心,不過那時我並沒有懷孕之類的困擾,好像我們公司並沒有孕婦……
想到這裏,我突然想起不肯懷孕的蘇溪,然後無論我怎麽想,似乎都沒有想起公司裏有哪個同事孕婦,或是帶娃的,好像不是未婚的小姑娘,就是和蘇溪一樣結婚了一直沒有生育的。
似乎也有人吵過,也有人離過職,也有人突然有一天沒來上班,然後領導讓人將辦公桌清了出來……
我轉眼看著這辦公室的人,突然明白了問題出在哪裏。
再也不敢久留,拿著自己的背包就下樓了。
因為電梯比較忙,我也想看看這寫字樓,就順著步行梯朝下走。
可走著走著,我就聽到樓下有人大吼大叫,一個男人對著一個女人大吼:“你是掙得比我多,可哪有男人帶孩子的?難道孩子就不要管了嗎?”
女人氣得冷哼,男人似乎被輕視了,心生不滿,上去對著女人就是兩巴掌,兩人就這樣撕打在了一塊。
步行梯雖然人少,可隔音效果也不會太好,這樣的吼叫的廝打,我站轉角處看著,到最後,女人原本盤得一絲不苟的頭發亂得不成樣,男人靠著牆臉上帶著好幾個血印,甚至有人拉開了安全門,見他們這樣,複又退了回去。
好像這一場廝打,就隻是在這角落裏發生,誰也不會在意。
我沉歎了口氣,走下去,伸手幫那女人理好頭發,輕聲道:“回去吧。”
“回去?”女人朝我苦笑,指著旁邊靠牆的男人道:“現在我自己掙錢自己花,他都這樣,我回去會怎麽樣?”
我突然想到了穀霞,她是在離職後死的……
心莫名的一沉,我想朝女人開口說什麽,可張了張嘴,卻又說不出來,突然感覺這裏似乎一切衝突都變得尖悅。
我一路順著步行梯朝下,從保安室出來的時候,那年輕的保安正在看監控,我突然想到了那位火眼金睛的大爺,走過去朝年輕保安道:“那個大爺什麽時候上晚班?”
他說他在這裏二三十年了,說不定可以找出這寫字樓裏有詭異,等他上班再探探話吧,或許有哪個細節他自己也沒注意到。
職場女性這個問題雖然大,可這寫字樓裏矛盾好像很分明,動不動就是個死。
可那年輕的保安奇怪的看著我道:“什麽大爺?這大樓晚上值班的是個比我還年輕的小夥,剛退伍的特帥,你居然叫人家大爺。”
我腦中突然轟隆作響,睜眼看著值班室,折疊椅什麽的都在,但並沒有電飯煲和酒瓶……
如果沒有那大爺,那昨晚跟我們喝酒的又是誰?
我看不出來沒關係,墨逸怎麽也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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