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炮台這邊,能得到這些烈酒,完全是得益於地利——炮台坐守關卡,酒商們往礦山送酒時,難免要孝敬上幾桶烈酒。
酒很烈,而且不要錢,所以,對於炮台守軍來說,酒就像是茶水一般,他們早就習慣了這種“酒足飯飽”的日子。
守衛炮台的士兵,大都是“倭營兵”,他們每天都會“小酌兩杯”。正所謂“酒色”不分家,在享用著免費的烈酒時,這些人還會弄來一些女子,伴隨著兵丁從們的嬉笑聲,偶爾的一些房間裏還會傳出女人嚶嚶的哭泣聲。
聽著哭聲,就不知道這群二五仔是從什麽地方搞來的女人。肯定是從附近村子裏搶來的,其實也談不上搶,畢竟,在日本“武士”是有特權的,即便是在東清,這些“倭兵”那怕不是武士,也不妨礙他們發揮一下特權——強搶民女,那是不存在的,農夫的老婆或者女兒能陪武士老爺睡上一覺,那可是她的“福氣”。在其中的一個房間裏衣衫不整的兵士撲在女人的身上蠕動著,周圍的倭兵喝著酒,雙眼放光的歡笑著。
至於女人則是哭喊著、抵抗著,但嗓子裏卻又不時的發出讓人熱血沸騰的叫聲。
“八嘎!你們的在幹什麽?”
暴喝傳來時,隻見一個五十餘歲模樣的軍官闖了過來。
那些正歡笑著士兵們立馬收聲立正。
“千,千總大人……”
那衣衫不整的兵士,急忙從女人的身上站起來,赤條條的見禮。
“小的見過千總大人!”
“混蛋!”
來人嗬斥一聲,順手給了這家夥重重一耳光。
來人正是炮台千總宅田一郎,浪人出身的他,十幾年就為了一口飯,當了帶路黨,一路做到千總,其實,對於炮台裏的情況,他也是了解的,過去都是睜隻眼閉隻眼。
宅田一郎冷哼了一聲,看著那個渾身赤條條的膽怯的偎在牆上,用破布護著身子的女人。
宅田一郎掃向周圍的士兵一眼,皺眉道:
“給她拿幾壺酒,誰把她搶來就把她送回去,其他人繼續堅守崗位!”
周圍的士兵們對於這種結果,並不覺得有什麽意外的地方,幾壺酒,就是這個女人的價值,甚至,如果不是宅田的出現,這個女人甚至連這幾壺酒都拿不過。
在女人千恩萬謝的離開後。宅田一郎斜視著這些士兵,喝道:
“還不快去!現在是什麽時候,難不成非等到明軍的炮彈落到頭上,你們才知道緊張嗎?”
“嗨!嗨!”
這些倭營兵點頭哈腰的服從後,紛紛四散著回到各自的崗位上。
忽然,刺耳的蜂鳴聲破空而至,一枚炮彈直接在炮台上爆炸了,在猛烈的爆炸中,一個被彈片切斷的斷腿飛了過來,落在了宅田一郎等人的身邊。至少有那麽一瞬間,所有的士兵都呆在那,似乎有些不太敢相信這一切。
片刻後,所有的士兵又將目光投向宅田一郎,腦袋中不約而同產生一個想法:守備大人的嘴真他嗎的是個烏鴉嘴呀!靈驗!
就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然而,下一瞬間更多的炮彈呼嘯而至,劇烈的爆炸隨即吞沒了整個炮台。
爆炸聲中,響起倭兵歇斯底裏的嚎叫:
“敵襲,敵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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