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扶南看著扭打在一起的三人,默默關上門退出去。
春楝就在門口,看見紀扶南出來,眼底滿是興奮的迎上來。
“春楝,你去給紀氏的其他人報信,鬧得越大越好。”
紀扶南轉頭,看著滿院子的奴仆,笑的狡黠。
“快來人啊!王妃和殿下打起來了!”
消息傳播的很快,沒過多久,紀蘇月的哥哥紀雩,王惠然的父親哥哥都來了。
王惠然和紀霄二人的戰爭也被拉開,房間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紀蘇月,他是你的親哥哥,你從小的禮義詩書,都學到狗肚子裏去了嗎?”
王敖見不得妹妹受此奇恥大辱,第一個出聲維護。
紀雩攔住往前衝的王敖,轉頭給衣衫不整的紀蘇月披上披風。“蘇兒,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是......”
“是她勾引我的,我喝醉了,不是故意的,惠然你原諒我好不好.....”
紀蘇月的話還沒出口,就被紀霄打斷。
她不可置信的偏頭看紀霄,可對方連一個眼神也沒賞給她,忍不住伸出手,把紀霄推倒在地。
“紀霄,你還算是個男人嗎?我怎麽會愛上你,我怎麽沒殺了你!”
紀蘇月撕心裂肺的哭喊,臉漲的通紅,眼睛瞪的老大,對紀霄又扯又打。
“住手!”王仲文一把將身旁的花瓶掃落,發出清脆的聲響,驚得紀蘇月停下手。
還想再說什麽,卻看見定北王領著紀氏宗族許多長輩站在門口。
“兄妹亂人倫,簡直是駭人聽聞!” “是啊,這樣的事絕不能傳出去!” “天要亡我紀氏啊!”
幾位頭發花白長老,看著紀霄和紀明月,垂足頓首,一陣歎氣怒罵,最終做出了決定。
上書陛下,剝奪紀霄順王的爵位,取消他紀氏族長的資格,另擇話事人。
“幾位叔伯,我是亡父唯一的嫡子,這紀蘇月趁我醉酒勾引我!”
紀蘇月愣愣的跪在地上,無聲流淚。
紀霄跪著扯住定北王的袖子求情,哭的情真意切,紀扶南都要忍不住給他豎大拇指了。
定北王使勁拽出袖子,居高臨下的開口。“還敢狡辯?實話跟你說吧,你身邊的女官春楝,全都招了。”
“你分明和紀蘇月早有苟且,每月初一十五,哎呀,有辱斯文!”
另一位長老接過話,氣的上氣不接下氣。
旁邊默默流淚的王惠然一聽這話,驟然提高音量死命哭喊。“紀霄,你居然這麽對我!”
紀霄此刻顧不上什麽春楝的背叛了,趕忙連滾帶爬的到王惠然身邊,被王敖一腳踢倒,居然就暈了過去。
“至於紀蘇月.....傷風敗俗,該沉河!”
“蘇月一時鬼迷心竅,看在父親母親和侄兒的麵子上,求叔伯們饒她一命!”
紀雩從小就是個溫潤君子,很得長輩喜愛。如今在地上把頭都磕破了,幾位長老也不忍心說什麽。
再看一眼身後眼神空洞的紀蘇月,最終答應下來,改為終身囚禁。
紀扶南全程都是一言不發,安靜的欣賞這一出鬧劇,好像從頭到尾都沒人關注到她,更沒人能猜到,她才是這出戲的幕後黑手。
複轉頭與春楝對視,好戲還沒完呢。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