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人也太傲慢了!”知槿不滿地瞪著倆人的背影。
許南鶯卻不以為然,拉過知槿的手往外走,嘴裏說道:“看這位公子的衣著,想必也是有身份的人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回到國公府,她向父親訴說著薑也去怡春苑的事。
“爹,您難道忍心看著您唯一的女兒嫁給這種風流公子嗎?”
許國公生氣的拍了拍桌子:“豈有此理!尚書要是知道他兒子是這副德行定要氣死。”
許南鶯連忙點點頭:“那您便替女兒回絕了薑伯伯。”
母親端起茶杯遞到父親手上,寬慰道:“老爺莫要氣壞了身子,咱們鶯兒不嫁便是。”
解決了此事,許南鶯高興的回到房中,彈奏著她素日喜愛的箏。
過了幾日,許國公下朝回府,忙拉過夫人坐了下來,倆人小聲的商討著什麽,許南鶯見狀撲到母親身上。
“爹娘,你們在說什麽呢?這樣神秘。”
母親看了看她,欲言又止,父親隻好開口道:“鶯兒啊,今日早朝聖上已為你與襄王賜婚。”
她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道:“您說什麽?女兒與王爺素未謀麵,怎的這樣突然?”
父親示意她坐下來,她挨著母親乖巧的坐著,父親便語重心長的對她說:
“聖上看重襄王,想為王爺鋪路,而為父位高權重,與聖上又是生死之交,乃最合適的人選。”
“鶯兒啊,爹也就隻有你一個寶貝女兒,你能理解爹嗎?”
許南鶯不是那種是非不分無理取鬧的人,她懂事的點點頭,道:“爹,聖上待咱們不薄,女兒不怪您,女兒願嫁。”
父親露出欣慰的笑容,母親則緊緊握住她的手,歎道:“隻是深宮中紛爭不斷……”
未等母親說完,她便打斷道:“放心吧娘,女兒可是國公嫡女,有您二老在,誰敢欺負女兒?”
說罷還調皮的衝二老笑了笑。
是夜,許南鶯臥在榻上輾轉反側,她想著與襄王的婚事,想到失眠。
在近天亮時,她終於想通了,總歸是要嫁人的,襄王既是聖上看中,想必人品也不會太差,倆人好好過日子就行了。
想明白後,她整個人輕鬆了不少,很快便沉沉睡去。
數月過去,她與襄王的婚期已到。
母親在為女兒梳妝打扮,還止不住流淚,許南鶯不斷的安慰著母親:“娘,您別難過,女兒會好好跟王爺過日子的。”
母女倆說了好一會兒體己話,她這才在母親和知槿知雲的攙扶下來到前堂。
“爹爹,兄長。”許南鶯向二位行了一禮。
父親眼底閃著淚光,囑咐了她好幾句話這才罷休。
“兄長今日能回來,妹妹不勝欣喜。”
許念澤親昵的揉了揉她的腦袋,笑道:“你大婚之日兄長豈能不來?”
許念澤是名小將,常年戍守邊關,與家人總是聚少離多。
他又道:“王爺和兄長交情頗深,你嫁過去,兄長也很是放心。”
她竟不知哥哥與王爺有交情,不過哥哥這樣說也讓她安心了許多。
黃昏時刻。
“王爺接親隊伍已到,念澤,送你妹妹上轎吧。”父親又高興又不舍,聲音竟略帶哽咽。
許南鶯回頭看了一眼,蓋頭落下。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